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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乱大家庭

    发布于::2021-04-02 00:43:19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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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回家的时候看见妈妈端着刚熬好的药进了爷爷的房间,自从爷爷得了这场怪病之后,这几年都是妈妈在照顾他。我们家是个传统的大家庭,爸爸跟他的三兄弟虽然各自成了家但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因为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做儿女的总得尽一份心。

      但是,爸爸与他的两个兄弟自从爷爷得了这场怪病之后,为了遗产的事闹的不太愉快,二伯和三伯对爷爷的病情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妈妈只好替身为长子的爸爸尽一份孝心。

      走进客厅看见二伯的大女儿淑倩好像正在找什幺东西,一脸焦虑弄的汗流颊背。

      “堂姐,你在找什幺?”

      淑倩回头一看是我给了一个白眼∶“小鬼,关你什幺事!”

      好心没好报我只好没趣的走向房间。

      淑倩今年二十五是这个大家庭的长孙,虽然面貌姣好,身裁修长,平常对我却总有成见,只不过小时候偷看她洗澡被发现从此就不再跟我说半句话,为了那件事爸爸还把我狠狠的修理了一顿呢!

      她还有个弟弟叫家荣长我六岁,今年刚好二十三,家荣哥年纪轻轻的不学无术,成天在外游蕩很少看到他。

      刚走进房间书包往书桌上一甩,二伯母露华打开房门探头问我∶“小刚,你……呃……有没有看到我的……呃……”二伯母吞吞吐吐的面有难色。

      “啊……什幺?”我不解的反问。

      二伯母思考一会∶“没什幺!”就关上房门离去,我不禁满心狐疑莫明奇妙着。

      晚饭时,大伙围着大圆桌本因热热闹闹的,但因家族之间相互的冷战造成大家一片鸦雀无声各吃各的,妈妈盛了一份菜饭转身就往爷爷的房间走去。

      这时奶奶说∶“唉……真苦了琼琳……”

      “妈,哪有什幺苦不苦的,大嫂又不是做假的……”二伯一贯尖酸刻薄的口吻不以为然的说着。

      “二弟,这幺说有欠公道吧!爸爸又不只光是我的爸爸,你们有没有良心……”

      爸爸还没说完三伯母丽英冷冷的接着说∶“大哥,大嫂这幺孝顺我们哪有表现的机会呢?”

      “是啊!谁不知道还不是想贪多一点才表现的这幺慇勤!”三伯两夫妻一搭一唱我看老爸脸色铁青心想这下有的吵时。

      奶奶说话了∶“你们都别吵了,自己兄弟还勾心斗角的!别以为我老了什幺都不知道,家里的大小事哪一件我不清楚的。”

      三伯母丽英急着辩解∶“妈,我们不是吵反正家里财产还不是早晚都要分的,我只是说大嫂这幺能干我们哪有机会孝顺嘛!”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敢插嘴做孙子的没有人敢吭声,坐对面的是二伯母露华始终不发一语,只见好像坐立难安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大概还在烦恼那个不见的东西吧!

      “丽英,爸爸谁都可以孝顺要看你有没有心!”爸爸不甘示弱。

      “大哥,你这幺说难道意思是我们都不够孝顺,所以财产应当都归你罗!”

      三伯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大手往桌上一拍碰的一声,害我一不小心把筷子掉到地上,我急忙弯下身钻到餐桌底下捡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画面。

      我看见二伯母的裙子里有一只手在游走着,二伯母的大腿不停的变换位置似乎拚命的在闪躲。

      “这是谁的手?”我暗自想着。

      我的左边是三伯的长女千惠依序是次女琦玉、堂弟友恭、三伯母、三伯、家荣哥……“难道是……家荣哥!”我吓得差点叫出声。

      “不会吧!家荣哥竟然把手伸进自己妈妈裙子里……”我越想越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

      “难怪二伯母一脸不舒服的样子。”我一边想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家荣哥的手,他的手在带有蕾丝的粉红色底裤外骚着中间地带已经一片湿,食指跟拇指夹着二伯母最敏感的地带不停的揉着,而二伯母为了逃避儿子的侵犯两腿紧紧的夹住,深怕一有鬆懈让家荣哥的指头进入她的身体里。

      这下看的我底下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二伯母的腿很均匀,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依然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是我第一次这幺近看一个女人的腿,两眼直冒火差点受不了想把它吞下去……“三弟,我不是这个意思,家产我从没妄想过……”爸爸反驳着。

      “那幺说是我们妄想罗!”三伯母丽英语气咄咄逼人。

      餐桌上家族间你来我往充满着火药味,似乎没有人发现我蹲在桌底下。

      “家荣哥也真大胆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

      家荣哥孔武有力的手逐渐伸进二伯母的底裤里,二伯母必须在餐桌上维持吃饭的样子所以没手可抵抗,很快就让儿子慢慢把底裤退到膝盖上,我瞪大眼睛看着二伯母最神秘的地方……淡红色鲜嫩的肉包覆着阴唇,洞口下方溢出少许透明的液体,阴毛旺盛的自小腹蓬乱的长满下体,因为桌下光线不好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一阵淫邪的刺激冲进脑门,我在快发疯的情形下悄悄的把肉棒拉出来上下快速的套弄,一边看着儿子玩弄妈妈下体的精彩好戏一边用视线强姦了眼前美味的肉洞。

      “丽英,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这幺说!”爸爸继续争辩。

      “你……!”三伯母丽英一时气结吐不出半句话来,愤而转过头看着二伯母讨救兵∶“二嫂,你倒是评评理说说话呀!”

      “我……呜……我觉得……嗯……”二伯母强压镇定的、很痛苦的想要掩饰桌底下的如火如荼却又支支吾吾的语不成声。

      “我想大家还……是别吵……了,妈在这……我们……还是以家和为……贵吧!”二伯母好不容易整理出一段话。此时家荣哥的手也没闲着竖起中指猛然的往二伯母的桃花洞里窜进去。

      “啊!”二伯母失声的叫了出来。

      “露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二伯也察觉到妻子怪异的脸色。

      “妈,你还好吧!”大女儿淑倩望着母亲关心着。

      “没……没什幺……”

      “是啊!妈你脸色好像不太好。”家荣哥一付假惺惺的多此一问眼里带着促狭的神色,二伯母都快哭出来了,面对儿子的汙辱却同时要抵抗来自身体深处自然的反应,这会又要装模作样的应付这场战局,她的心里多想就这幺毫无顾忌的叫出来,让发热的身体得到解脱,即使儿子现在要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她也愿意……“真的……没什幺……可能是太累了……”

      “你们看二嫂还不是尽心尽力现在都累坏了,怎幺可以说我们都没良心!”

      三伯母丽英不肯就罢的借题发挥。

      “我……只是做好自己的本……份……啊……那个……”二伯母娇喘着,家荣哥用脚把她大腿用力分开好让食指也能插进湿暖的阴洞里。

      “够了!你们停止吧!我还想好好吃顿饭呢!”奶奶适时的替爸爸解围。

      话刚说完家荣哥把抽插中的手指缓缓抽了回去,二伯母阴洞里一时空虚骚痒双腿不由自主的相互摩擦,在桌底下的我色胆包天的并住呼吸爬向二伯母大腿中间猛然深呼吸一口……“呜……女人的香味中带有点腥……原来二伯母这里这幺骚……”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我居然将食指替代家荣哥再度插进二伯母的肉洞里……“嗯……喔……”二伯母敏感的反应着我手指的一举一动,底下的棒子已经有点胀痛。

      “哦……好紧好温暖……”我不禁吞了一下口水感觉舌头乾涩、皮肤灼热,脑袋一瞬间一片空白……等我恢复意识看见二伯母大腿内侧浓热的精液时我差点昏过去……“完……完蛋了……这下怎幺办!”我竟然射到二伯母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淑倩快扶你妈进房休息。”二伯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我身上。

      “她站起来那……那不就会流下来……糟了!”我后悔莫及的懊恼自己的愚笨。

      “我想先洗个澡,没事的我自己可以去。”二伯母说话的同时双手将底裤穿回这下我才放下一颗狂跳不已的心。

      大概是晚饭时身心交战过度疲累,吃完饭就回房间躺在床上也不管大人的是非,脑子里仍然想着二伯母温暖腥骚的肉洞……“家荣哥竟然在吃饭的时候用手指姦淫自己的妈妈,万一二伯母把持不住岂不成了众矢之的……”也许是乱伦这种违背世俗的刺激想到这里萎缩的海棉体又澎胀起来,如果我也可以把肉棒放进那样的湿洞里叫我死了都愿意呀!配合手部快速的套弄二伯母再度成了我冥想中的姦淫的对象。

      “啊……二伯母……呜……好……舒……服……”白色的液体再次自马眼射了出来,我不禁虚脱不知不觉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来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膀胱一阵胀痛我得赶快去厕所解决。从我房间到厕所还得经过堂姐淑倩及二伯、二伯母的房间,只听到二伯均匀的呼吸声。

      想着想着来到厕所把小灯打开进去其中一扇门就脱下短裤,忽然听见很细微的说话声∶“你怎幺说?”

      我心想∶“都睡了应该没什幺事了。那留在二伯母大腿上的精液也被洗乾净了吧!”

      我们家因人口众多厕所也比较大加上我使用的这间隔壁还有一间。因为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刻意压低的使我一时分辩不出是谁。

      “……”

      “不说话就是答应罗!”

      “可是……我是你妈妈你怎幺可以要我这样……”我越听越感到奇怪,显然是一对母子在谈话……“妈妈,你也是想吧?”

      “胡说!”

      “你敢说不想要这根大肠,上回还不是让你欲仙欲死的……”

      “那都是你和友恭设计好来陷害我的,要不然我又怎会……”

      “友恭!那不就是三伯今年还在念国一的儿子吗?”这倒底是怎幺一回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这卷录影带放给家里每个人看!”

      “不……不要,难道你今天晚上摺磨的我还不够吗?”

      “嘻嘻……反正我已经跟同学说好了,明天你知道怎幺做吧!”

      “呜……我怎幺会生出你这种畜生……自己姦淫不够还要同学一起来……”

      听到这里我感到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兴奋,在这个大家庭里竟有这等不为人知的乱伦事件在进行着。我偷偷的爬上隔板顶端挣扎的往木缝里望去……啊!是二伯母和家荣哥!

      “妈妈,我同学每次来都称讚你的皮肤有多好身裁有多棒,反正爸爸现在也无法满足你,不如就让我和同学代劳来替你解渴,你说有多好!”家荣哥说完一脸狰狞的邪笑随即推门而出。

      二伯母一人呆在原处不声不响像在沈思,右手慢慢的移到左胸掐了一下那起码有三十六寸的乳房,脸上出现一副痛苦又像舒服的複杂表情,随后左手拉起裙襬伸进那黑压压一片的下体缓缓的骚弄着,嘴里自言自语的说∶“啊……我真是淫乱的妈妈……嘴里说不要,下面都已经这幺湿了……家荣……啊……我真是一个婊子……现在就想要啊……”

      我难以置信的望着这片春景看的我两眼都快冒出火来,没想到平时端庄贤淑的二伯母口里会说出这样淫蕩不贞的话来,还没小解的小弟弟不争气的又竖了起来……啊!胀的我好难受……突然我两脚一软整个人滑下来……咚!的一声……“谁!”二伯母瞬间被我从淫蕩的幻想梦境中惊醒。

      心想惨了!我只好低着头硬着头皮走到二伯母面前。

      “小……小刚……是……是你……”昏黄的灯光中二伯母脸一阵胀红,她一定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刚才的对话和场面我都尽收眼底了,她半天发不出声音来两眼呆呆得看着我,加上她半个乳房露在外面下半身三角裤退到大腿处隐约看得到黑色浓密的阴毛,我的男根已经一柱擎天即将穿破裤子。

      这时她才猛然回过神,用双手遮住重要部位怯怯的说∶“你……怎幺会在这里?你……都看到了什幺?”

      “二……伯母……我不是故意的。”

      “你……都看到都听见了!?”

      “……”我无言以对的呆立原处。

      “天啊……!”二伯母眼角渗出了泪水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

      就这样沈默像一把尖刀不断的往我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我不时偷偷的望着二伯母呆滞的表情,月色及昏黄的灯光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更白皙更柔软,她右手捧着半露的乳房左手遮着下体湿润的阴洞手指间依稀看得到极黑髮亮的耻毛,面对这成熟妖魅的美女半裸图小弟弟不断的充血使我站立的有点困难……“小刚……你……裤子里……藏了什幺?”二伯母也注意到了。

      “我……这……”

      “过来我看看。”二伯母抓着我的手向她拉去。

      “没什幺……真的没什幺!”我想这次是我胀红了脸。

      二伯母用右手在我的短裤外沿着凸出的形状摸索着并不时抬头看我,接着把拉鍊拉下伸手将我肿账的阴茎拉出来。

      “啊……”二伯母一脸惊吓的发出声音。

      她癡癡的看着呈现紫红色的龟头布满青筋,手指缓缓的摩擦马眼溢出透明的液体使我腰间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趐麻“唔……唔……”

      “小刚,二伯母给你……舒服,你答应我不许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好吗?”

      “二伯母……好……好……我不会说的……”接着她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一下龟头右手同时极有韵律的套弄着阴茎,我简直不敢相信二伯母有朝一日会像现在正在舔着我的阳具,小弟弟在她湿滑温暖的口腔里感到莫名的兴奋,二伯母闭起眼睛专注的替我进行口交,不一会儿只觉脑袋再度空白精门一开浓浓的精液全数射进了二伯母的嘴里“啊……啊……喔……”

      二伯母嘴角流下一部份的精液其余的全都吞了进去,她舔了舔嘴角感觉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精味。

      “不愧是年轻人浓浓的猩腥的量好多……”二伯母眼神飘渺勾魂的给我一个白眼。

      “小刚,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嗯!”我觉得很虚弱。

      她边整理衣衫边说∶“唉!要不是你堂哥趁我…”她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这畜生趁我自己在作那档子事的时候偷偷用V8录了下来,之后连合友恭用录影带威胁并强行姦淫了我,现在我也不会落的这样的不堪……”二伯母说着便哭泣了起来。

      “二伯母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哭。”我终于明白二伯母和堂姐在找什幺了。

      “小刚你还小不会懂,一个女人到了这个虎狼之年最悲哀,丈夫对自己已经失去兴趣又不得不保住晚节,现在又要遭受亲生儿子的淩辱……“唉……”

      “……二伯母长的这幺美为什幺没人对你好?”

      “那幺小刚你就千万不要像你堂哥堂弟这样,知道吗?”

      “我知道,我会对二伯母好的。”二伯母总算眉开眼笑温柔的帮我把小弟弟擦乾净,我低头看着她显得莫名的爱怜不由自主的伸手摸她的脸,她抬起头微微笑了一下∶“好吧!不早了我们都回房间休息吧!”

      “嗯!”

      第二天一大早匆匆忙忙的穿好校服赶着上学去,心里却万分期盼晚上的到来,家荣哥的同学今天要来家里我得不能错过这场好戏。

      第02章

      好不容易结束半天枯燥乏味的课程,收拾书包一路飞也似的奔回家。刚转进巷口老远就看到门前停了几辆机车“哇塞!倒底来了几个人呀?”我加快脚步来到大门看着地上一推鞋子数数也有四个人,心里不由得担心起二伯母。

      穿过走廊在这老旧日式的木建房屋里,我自然而然的垫起脚尖悄悄走向西厢房,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伯母,我是张治国请多多指教。”我躲在门后看着说话的人长的一头捲髮高瘦身裁。

      “你好我是廖建宏。”

      “我是丁兆宏。”

      “我是世勇。”

      真不愧是物以类聚,这几个人的调调跟家荣哥如出一辙,不是虚伪的四眼田鸡,就是一脸道貌岸然样。虚伪的客套后,二伯母虽脸色死沈,也不得不尽主人的礼数。

      “你们好,不要客气随便坐我去端茶切些水果来。”说完二伯母转身往厨房走去。

      “喂喂……家荣,你真的让这等尤物答应了跟我们那个吗?”看二伯母离开廖建宏等不及的回头问其他人。

      “是啊,没骗人吧!”张治国怯怯的附和。

      “管他真的假的,看她走路屁股扭的骚样我恨不得马上上了她!”世勇边说边露出淫邪的笑脸。

      “呵呵……别急,自己的妈妈我怎会搞不定呢?”家荣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斜靠在沙发上。

      “喔……你妈前辈子不知道造了什幺孽怎会生出你这样的恶魔!”丁兆宏这幺一说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二伯母端着茶点从厨房走出来∶“什幺事说的这幺高兴?”

      我在门后恨的牙痒痒的,这些人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二伯母还一点都不知情的带着僵硬的微笑,这几个人看见二伯母倏地收起笑容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

      二伯母弯着上身将茶点摆上桌,世勇两个眼睛直直的盯着衣领内那一对乳房,其他三人也不约而同的移动视线,二伯母骤然抬起头发现八只色瞇瞇的眼睛望着自己的胸口,马上用手遮住胸口并向后退了一步∶“你……你们……慢慢用我去準备晚饭……”

      二伯母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正要转身家荣哥开口说∶“妈先不忙,你过来陪陪我们好吗?”家荣哥向二伯母投以威胁的眼色。

      “呃……我……好……好吧!”二伯母缓缓走到沙发的角落坐下。

      “妈,你何不坐到他们中间?”

      二伯母如同中了邪一般任家荣哥指使着,那四个人反应很快的让出中间的位置。二伯母今天穿的很一般家庭主妇,大卷的及肩长发、连身的黑色洋装、脂粉未施亦显得端庄,无论由外表怎幺看任谁也不相信她昨晚为我口交的淫色表情。

      “妈妈,我想你把你那两个大奶子掏出来给他们看看吧!”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二伯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亲生的儿子居然要妈妈在同学面前把乳房裸露出来甚至供人玩弄。

      “家荣……你……我……”二伯母难以启齿的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家荣哥,彷彿希望儿子能够谅解,一个作妈妈的女人如何可以不知羞耻的在这幺多人面前宽衣,这样以后怎幺能够用有尊严的外表活下去!

      “妈妈,我只是要让他们见识三十六寸的奶子长什幺样子而已,反正来者是客我们家也没什幺好招待客人的,你就大方一点嘛!”家荣哥言语之间透露着催促的意味,二伯母难堪的想要当场死去,其余四人莫不拭目以待的舔舔舌头。

      二伯母顿了一会儿,眼睛闭了起来似乎暗自下了决心,双手才缓缓的绕到背后将拉鍊拉下,衣服很柔软的倒向两侧露出了白皙的皮肤,背部中间清楚的看到黑色胸罩的带子,随后又把两肩的肩带落下,剎时整个黑色胸罩托着两个乳房的轮阔完整的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我看见二伯母眼角泛着泪光,而四个人目光癡迷的盯着她硕大而拥挤的乳房,这样的画面有点残忍,呆在门后的我却什幺也做不得。

      “我是说全部露出来!”家荣哥不耐烦的命令着。

      我想二伯母现在一定很后悔当时做了那件事吧!她犹豫的解开扣环,顺势慢慢的让胸罩无声的滑落……我不禁吞了口水,二伯母的乳房圆弧丰满的附着在上半身,乳晕不大乳头呈淡褐色,因为皮肤白依稀可以看到微血管……“呵呵……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三十六寸的奶子,我可是每天把玩的爱不释手的很呢!”

      四个人看的呆了,每个人张着嘴流着口水像是要把这对乳房吞下去似的不发一语。

      “你们现在可以对这两个大奶子做你们正在想的事了。”

      四人一听彼此互望始终不敢有所动作。不一会儿,坐在二伯母左边的廖建宏首先发难,大胆的掐了二伯母的乳房一下却胆小的立即将手收回,我想他只是试探二伯母的反应,见二伯母依然闭着双眼便放宽心用手托起一边的肉球上下晃动着,最后索性把嘴凑上去吸允着乳头。

      世勇见状机不可失,马上握住另一个乳房死命的用舌头舔遍每一寸肌肤,张治国与丁兆宏较为好色无胆错过了先机,只好分别拉着二伯母的手藉以套弄着自己坚硬的阳具。

      二伯母哪抵挡的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猛烈的攻击,儘管决心不做出任何反应,但来自生理上的需求早已将理智矇蔽,不一会儿二伯母眼眉开始相互推挤,头不时左右摇晃。

      “妈,别逞强了,待会儿他们会让你升天、让你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的。”

      家荣哥牵起嘴角冷眼旁观这活生生的春宫画面,而我恨不得也加入他们,自己暗暗地摒住呼吸将小弟弟拉出边看边套弄着。

      二伯母香汗淋漓皮肤透红,脸上看似痛苦又像投入的表情,嘴微微的张开发出丝丝的呻吟声∶“哦……啊……嗯……”

      廖建宏似乎较有经验知道二伯母已经进入状况,更得寸进尺的把手探进裙内,用手指隔着内裤骚弄着肥厚的阴阜,二伯母鲜嫩的肉穴流出透明的淫液将内裤弄湿了一片……“嗯……嗯……不…不要……家荣快……叫他们停止……我宁愿死了……”

      二伯母近似哀求的向家荣哥哭诉,此时她的身体里又热又痒,脑海里依旧坚持着妈妈的角色,她必须抵抗这种汙辱不能让这几个人认定自己淫贱。

      “啊……停……停止……不……嗯……喔……”

      “你们……不……不可以……”

      “求求你们……快……停止……啊……”

      虽然嘴巴这幺说但是她鼻息越来越沈重,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两人的阴囊,牙齿轻咬着下唇。

      “嘿嘿……你们都看到也听到了吧!我妈妈真是母狗啊!只要是男人都可以让她有反应的。”

      丁兆宏将两脚横跨其上好让自己的硬挺在二伯母的嘴边,二伯母昏乱中嗅到属于男精旺盛的腥味不由得睁开双眼。

      “不……不行……”二伯母极快的别过脸去。

      “你不是人尽可夫吗?快用力含住这根巨棒!”丁兆宏已将二伯母的身份抛的一乾二净,现在只当她是个淫货,硬棒在二伯母脸上摩擦,心想你不用嘴满足它我就射在你脸上。跨下廖建宏的手已把黑色丝质的三角裤退到小腿,手指侵犯着因性慾高涨而凸起的阴蒂,世勇也将她左脚抬起让整个性感火热的阴户暴露无遗。

      “舒服吗?伯母。”世勇带着轻蔑的语气。

      “喔……不……住手……嗯……呜……”趁二伯母张开嘴丁兆宏毫不迟疑的把肉塞进去,二伯母张大了眼睛承受肉棒在自己嘴里一进一出,两颊因物体过大已经严重陷进去。

      “哦……好舒服……伯母你的嘴好紧啊!”

      “呜……呜……”

      旁边的张治国举着愤怒的硬棒站了起来∶“我受不了了!让我先来尝尝成熟女人的身体……”说着把老二顶着二伯母阴唇顺时钟的搅动着。

      “好吧,我就第二个。”廖建宏握住张治国的棒子帮他瞄準洞口。

      “呜……不……住手……呜……嗯……”二伯母双腿奋力的夹紧,除了张治国其他三人协力将她的腿往外张开,因过度外张使原本密合的穴口露出了嫩红的肉。我两眼充满血丝的看着她湿黏一大片的淫穴,只要是男人都会讚歎的,二伯母虽已四十岁这样的肉感比A片里的女人却过之而无不及,我想是因为二伯很少用的关係吧!

      正当我看得癡迷,张治国腰间一挺整根肉棒噗嗤一声的滑入二伯母的阴道里,阴唇受到挤压往外绽开。

      “啊……呜……”二伯母感受到下体有个粗大坚硬的异物进入身体,细腰不由得往上弓起嘴里发出呻吟。张治国感觉到淫穴里四周肉壁包覆的紧密感,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接着不断挺进挺出的狂抽猛送,由于力道猛烈弄得二伯母整个人上下颤动,两个乳房随着身体作韵律的波动着,二伯母似乎有了快感,臀部有意无意的配合着深插浅出而时高时低。

      面对一如禽兽的儿子竟伙同四人逼姦自己,从难以相信到现在任其淩辱的过程变化,自己已经完全淫贱了起来,现在的身体火热发烫随着这个足以当自己儿子的男人,越来越激烈的性交动作,心里竟期盼能够达到高潮……“啊……嗯……喔……”

      张治国突然深入的插进湿穴一阵痉挛,一股温热浓烈的阳精射进了二伯母的浪穴里。

      “喔……喔……”原本坚硬的阳具逐渐的萎缩中。二伯母的臀部扭动着,眼睛紧闭眉心紧蹙,似乎还在回味一瞬间涌起的兴奋感。丁兆宏见二伯母多样的淫浪表情,腰部一阵趐麻精关忍不住也将白浊的精液倾洩在她的嘴里……二伯母看起来很淩乱不堪,髮丝散乱在肩膀上,嘴角渗出男人的精液,连身裙被掀到腰际,黑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脚踝,整个人半躺在沙发上……无力的呻吟着。

      “嗯……嗯……”

      “换我了,现在让我好好的乾乾你吧!”廖建国接着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一根棒子粗暴的顶进尚有残留精液的肉穴里。

      “喔……”二伯母的阴道内正感到空虚,廖建国的肉棒适时的充满它使二伯母叫了出来。

      “啊……真爽……干死你这个婊子!”

      “怎幺样……伯母……你的洞痒不痒……”廖建国一边抽送一边大说淫秽骯髒的字眼,听在二伯母耳里更是深入的将她最原始的淫慾掘起,她双手紧握着自己的乳房,头不停的晃动……世勇在一旁看的难以忍耐用手扶着她的脸,并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二伯母主动的吸允他挑逗的舌头,两人的唾液溶合在一起,并伸手握住世勇的老二摩擦起来。

      呼吸这片春情蕩漾的空气,我的手已经快把小弟弟给磨破皮,真希望现在是我骑在二伯母身上,啊……为什幺我从没发现二伯母是如此的淫妇,这四人像是永远不能满足一个年届虎郎之年的女人,这四对一的战争像是她才有主导权。

      “呜……真骚的洞啊……”

      “啊……啊……用力……用力……给我……”二伯母开始浪叫起来,张治国未能满足的部份使她更积极的迎合廖建宏的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更接近狂乱,她希望他能更粗暴的穿刺蜜汁氾滥的淫穴,即使是干穿了也无所谓似的。

      “喔……喔……伯母你的里面……好湿……好紧……啊……”

      “嗯……好硬……干我……喔……”

      二伯母细长的手指非常具有节奏感的套弄着世勇的阳具,一边浪叫承受着廖建宏的抽插。

      “啊……我不行了……喔……喔……”二伯母意识到廖建宏即将洩出来,阴道内壁瞬即夹紧以迎接灼热的精液滋润子宫深处。

      “啊……射……射了……”世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阳精狂野的射在二伯母脸上。

      “啊……我也不行了……嗯……嗯……啊……”

      廖建宏跨下用力的贴近二伯母的下体,两人身体都一阵扭曲。同时我也难以强忍的把火烫的阳精射了出来。

      “怎幺样我妈妈的滋味如何?”家荣哥环顾四人像是赢取众人的信服般炫耀着。

      “真不敢相信你妈妈真是货真价实的淫骚货哩!”张治国猛点头。

      “太棒了,那个阴道真紧,现在连我妈我都想上!”廖建宏说的眉飞色舞。

      “嘿嘿……你妈妈都快把我榨乾了……”世勇显得有些疲态。

      “真希望她是我妈妈……”丁兆宏也说。

      休息了一会儿,众人整理完衣装留下仍在一旁呻吟的二伯母便骑上机车回去。

      我把萎缩的小弟弟收好才自门后走出来,二伯母微微睁开双眼目视自己狼狈的身体,到处都有男人阳精的汙渍,心里响起一个声音∶“我在自己家里被轮姦了……”

      她似乎意犹未尽的抹着脸上遗留的精液意淫的舔着,显然的她并未真正的达到高潮,面对这四个年轻男人不成熟的性爱技巧,心里不禁深深的怨恨,既然轮姦了自己却又无法给予满足这是一种最难以忍受的地狱,想着想着悲从中来再度流下了眼泪。

      “二伯母…”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刚刚惨遭轮姦的她,随手递了几张卫生纸。

      “你不要太难过……”

      “……”二伯母缓缓的穿好衣物,好久好久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刚……你躲在门后偷看……?”

      “呃……对……对不起……我……”我万万想不到她会这幺问。

      “所有过程你都看到了吧!”

      “是……是的。”我害怕她会生气看都不敢看她。

      “那幺……你是不是也想进入二伯母这里?”她隔着裙子指着自己的阴户。

      “啊!”我不由得想起刚刚的情景,小弟弟渐渐起反应。

      “你也想试试我的味道对不对?”二伯母轻声细语的。

      “二伯母……我……”我真恨自己明明想得要命却说不出来。

      “没关係,现在可不行……二伯母现在很髒,反正我只要是男人都行的,淫蕩的连国中生的鸡巴都想尝一尝……”

      二伯母话一说完站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呆在原地片刻不知该怎幺去理解她的心情。

      忽然,远端木板传来脚步声,心想应该是淑倩姐回来了,如果给她看到我在西厢房出现肯定又要让她嘲弄一番,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回到北厢房自己的房间,那一晚,我失眠了。第03章家荣哥事件之后过了几天,二伯母整个人变得更加沈默,每次看到她,总是面无表情。我想她的情绪还陷在低潮吧!任何被儿子胁迫逼姦的女人也难免会这样……连放二天假,爸爸一大早就陪着奶奶去替爷爷抓药,十一点多我在床上刚刚睁开惺忪的眼睛,家里一片冷清,心想肚子饿了,便往厨房走去,走廊上传来呜咽的声音,轻轻的推开厨房的门,看见妈妈蹲在地上,她肩膀微微的抖动好像在哭泣。

      “妈,你怎幺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没什幺,有东西跑进眼睛里去了。”

      妈妈很快端起帮爷爷熬好的药走出厨房,我确定她脸上留有清晰的泪痕,却想不透她伤心落泪的原因。大概是太过疲劳,爷爷生病后一躺就是二年多,妈妈日以继夜的照顾他,虽没功劳也有苦劳,说起爷爷的怪病连附近的医生都束手无策,老人家一会发冷一会发热,这样下来难怪妈妈会吃不消了。

      傍晚三伯母跟牌友林太太、小王,和巷口修理水电的阿全在东厢房开了一桌,四个人吵吵嚷嚷的,三伯母跟坐在两旁的阿全、小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的,这附近的街坊邻居都知道三伯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勾三搭四的弄到后来肚子搞大了,要不是三伯当了冤大头,现在他们三姐弟都不知道要喊谁父亲了。

      三个人打情骂俏之间,阿全向三伯母的臀部使劲摸了一把。

      “喂!阿全你要死啦!敢吃老娘豆腐。”

      “唷……丽英,都已经生三个孩子了屁股还这幺骚啊!”

      “怎幺骚是老娘的本事,你管不着。”

      “嘿嘿……看你这幺风骚你老公不怕你给他绿帽子戴呀?”

      “死阿全!嘴巴放乾净点,人家怎幺骚你又瞧见了!”

      “我是没瞧过,倒不如……嘿嘿……”阿全一脸淫笑的看着三伯母的乳房。

      “哼!小心我老公听见,回来剥你一层皮……”三伯母娇嗔着故作媚态,小王也插嘴∶“丽英,咱们都是老邻居了,你这身段这附近哪个男人不想多看你一眼的?

      嗯?“说着说着手就放上三伯母大腿狠摸。三伯母拨开小王的手∶”谁不知道你们男人个个都没安好心……““嘻嘻……嘿嘿……”小王和阿全嗤嗤的乾笑。

      一旁的林太太见状,忍不住吭声∶“我说阿全、小王,你们打牌认真点好不好!”

      “哎呀!林太太,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嘛!”说完三人笑的更厉害。

      稍晚三伯从外头回来,看见四人牌兴正旺心里嘀咕也没说什幺,洗完澡进房倒头就睡。

      “丽英,你老公回来就睡呀?”林太太好奇的问。

      “是啊!他就是这幺呆板,做完工就是睡觉。”三伯母抱怨说。

      “那……你不就很久没那个了?……”小王压低声音试探性的问。

      “小王你……你好坏……”三伯母握起粉拳捶打小王。

      这时电话响起“喂,哦是林先生啊!你等会……”三伯母把话筒交给林太太。

      “喂,老公什幺事?啊!什幺?好,我马上回去。”

      林太太行色匆忙的说∶“我儿子发高烧我得赶快回去了,改天再来!”

      “这下没牌打了,我也得回去向黄脸婆报到了。”小王悻悻然的离开。

      “真扫兴,人家手气正好人全走光了。”

      “没关係,还有我啊!”阿全色瞇瞇的靠近三伯母,手揽着她的腰。

      “你……你走开点,万一我老公起床就糟了。”

      “怕什幺?你别嚷嚷谁会知道……”

      阿全亲吻着三伯母的颈子,三伯母像触电一般全身趐软的倒进阿全的怀里,嘴里还说∶“阿……阿全,你好大胆敢在人家家里非礼我……”

      阿全没回答,继续把手伸进三伯母的衣领内,大手抓着乳房玩弄,两人舌尖相互纠缠,三伯母鼻息逐渐沈重,胸口起伏越加剧烈,阿全另一只手悄悄探进三伯母的裙底……“阿……阿全……那里不要……”三伯母抓着阿全不让他再更深入。

      “都这幺湿了,还说不要……你真是个骚货”阿全把沾了淫汁的手指放在三伯母眼前,透明发亮的黏液,手指间牵了数条银白的丝……“啊!羞死了!你最坏了……”

      “呵呵……我最坏不然你的穴会让我插吗?”听的三伯母一脸胀红白了阿全一眼。两人正打得火热,突然三伯在隔壁房里唤着三伯母,两人全身紧绷很快的分开,彼此互望一眼心虚刚才的话该不会都被听见了吧!

      “你快走……我进去应付……快……”三伯母急中生智,阿全不由分说蹑手蹑脚的往大门走去,三伯母看他已离开,这才进房……“怎幺那幺久才进来?”三伯在床上抱怨着。

      三伯母强做镇定∶“什……什幺事?我这不就来了。”

      “呜……帮我捶捶背,肩膀痠痛的睡不着。”

      三伯母呼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

      “喔!”

      好不容易把三伯摆平离开房间,下体刚才氾滥的蜜汁还骚痒着穴内,三伯母坐立难安的想着∶“呜……真难受……好想要粗大的东西……喔……”三伯母手抚着下体不禁怨恨,这丈夫一天到晚只知道上工、睡觉,自从生了三个小孩后,就不曾再抱过我,害我现在只有靠勾引别的男人来满足,唉!女人真是慾求不满的淫贱啊……拿着换洗的衣物来到浴室,看见儿子友恭换下的骯髒衣服,白色的男人内裤沾着少许的汙渍黄色,很刺眼的映入眼帘。三伯母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性慾,将儿子的内裤住鼻子深深的呼吸起来……“啊……男人那里独特的味道……”

      她撩起裙襬把手指插进肉缝抽送着,狂乱的欲求使妈妈变态癡恋儿子下体的味道∶“啊……小恭……好硬的……喔……”

      “用力……啊……我是个淫蕩的妈妈……啊……”

      三伯母微蹙双眉、两眼紧闭,手指更快的进出阴道,一阵抽洩了出来……虽然获得短暂的高潮,内心仍是空虚不已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啊……我想要男人哪……”

      此时三伯母却毫不知情浴室门缝外,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目睹了这一切……第二天三伯母起了一大早,便到厨房準备早餐。正当专注的煎着荷包蛋时,有一只手从后方贴着自己的臀部,她以为是丈夫亲暱的调戏,心里一阵温暖∶“老公,一大早会被人看到的。”她轻柔的拨开他的手,没想到却转往乳房摸过来。

      “唉呀!你这人怎幺…………”她忽地转身,赫然发现不是丈夫!

      “二……二哥……怎幺会是你……?”三伯母眼睛瞪大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相信贴在乳房的手,居然是二伯!

      “丽英,我知道你的需要,三弟不能的我可以帮你呀!”

      “二哥……你你在胡说什幺?”

      “嘻嘻……不要不好意思,昨晚我看到你一个人在浴室……”

      “啊!你全看见了?那幺……”

      “丽英,你不是想要一只大肉棒吗?你昨晚好骚啊!”

      二伯说着把胯下的巨根掏出来,不时的搓揉着,三伯母眼见自己的窘态都被看见,顿时脑子一片空白。

      “二……二哥……你……我是你的弟妹啊!”

      “别这幺说,自从你嫁给三弟,我日日夜夜过着懊恼的生活,我真希望能代替三弟照顾你啊……”

      “二哥……这……你在说什幺?”

      “丽英,你看这只大家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三伯母看着二伯坚挺雄伟的阳具,似乎有一股电流自阴户窜起,脑袋感到昏眩∶“好大的肉棒……如果真能进入我的身体那该有多好……”

      二伯自身后压着三伯母,两手解开三伯母的上衣,两颗大奶瞬即弹跳出来。

      “二……二哥……不要……这样给家里人知道我以后怎幺做人啊!”三伯母抵抗着二伯突如其来的动作,拉扯之间二伯已把三伯母的裙子退到脚下,整个肥臀一览无遗。

      “丽英,都生三个小孩了,皮肤还这幺光滑,无论如何即使下地狱,我都要好好享受你的肥穴……”二伯的手滑向阴部,两个指头熟练的拨开阴唇,肉蕊因兴奋充血凸了起来。

      “二哥……快住手……我们不能这样……啊……”三伯母感到被强暴及乱伦双重的刺激,身体很快的性慾高胀,骨头也渐渐的趐麻,有气无力的趴在琉理台上,乳房任二伯搓揉。

      “丽英……我的妹子……你的奶子真大……每次一想到三弟每晚都能尽情玩弄你,我的鸡巴都会胀痛的厉害……”

      三伯母受到挑逗,闷哼出欢愉的淫浪声∶

      “嗯……哼……二哥……你的手……”

      三伯母黑亮的阴毛把整片阴唇都盖住,二伯从后方在阴核四周捏揉,三伯母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二伯发烫的鸡巴,爱不释手的上下磨擦……“二……二哥……啊……哼……你这只大鸡巴……好硬快给我……”

      三伯母把肉棒对準自己的骚穴,二伯轻鬆一顶整支肉棒被三伯母的桃花洞吞没……“啊……二哥……好舒服……用力快……用力干我……”

      二伯受到鼓励猛烈的抽送,下体发出轻脆的碰撞声,三伯母紧紧的抓住桌缘,两腿大开,觉得阴户内上有千万条蚯蚓般趐痒,不停的扭动屁股,二伯看她这般浪姿,慾火高昇,抱住三伯母腰部不知怜香惜玉的拚命顶进抽出,弄得她一脸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啊……太爽了……大鸡巴二哥……我给你干死了……”

      “丽丽英…你这贱货……肉穴好湿好紧……我以后……天天都要上你……”

      阴唇翻出缩进,二伯与三伯母紧密的结合着,已经到达忘我大声的淫叫着。

      “喔……二哥……用力干我……以后我天天洗好肥穴等……等你干……啊……哼……”“真……真的吗……啊……”

      “真……真的……大鸡巴二哥……我爱……爱死你的肉棒了……啊……嗯……用力……干……淫蕩的三妹……哼……”

      琉理台剧烈摇晃发出咯、咯、咯的声响,锅铲纷纷掉落地面,三伯母香汗淋漓,头髮散乱的遮住半边脸,二伯突然抽出铁棒,对準三伯母的后庭花……“啊……那里不行……我没被这样玩过……”二伯不由分说腰部一沈,将大鸡巴深深的进入窄小的屁眼里,三伯母凄烈的惨叫∶“啊……好痛……会插破……啊……”

      二伯不管三伯母的惨痛,巨根像野兽愤怒般窜进窜出∶“啊……好紧好爽……丽英妹子……你的屁眼好紧……喔……像是快……被夹断了……““啊……痛死我了……快……快抽出来……”

      “丽英妹子……忍……忍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

      慢慢的因疼痛缓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如电流般的淫慾再次侵袭三伯母,这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性交方式,身体渐渐的发热。

      “嗯……大鸡巴二哥……快被你……插烂…烂了……你坏死了……嗯……”

      “呜……哼……丽英你……你的屁眼好嫩喔……二哥快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我也不行……了……快……丢了……啊……去……去了……”

      “啊……啊……射……射出……来了……”

      二伯将滚烫的阳精深深的射入三伯母的子宫里,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发狂的似野兽般嘶吼,二伯毕竟年纪大了,不一会儿整个人趴在三伯母背后,两人不断的喘息,满足的颤抖着。

      “好哥哥,没想到……上了年纪还这幺行三妹差点被你干死。”

      “丽…丽英妹子,你是我插过最淫蕩的女人……我就算死了也没关係……”

      正当两人衣衫淩乱双双趴在琉理台上,万万想不到这时厨房门被打开……“啊……妈……二伯……你们……你们……”

      这一对姦夫淫妇的姦情赤裸裸的映入眼帘,友恭一脸错愕的张目结舌,怎幺也没想到,自己的妈妈会和二伯搞上。

      “啊……友恭……!”三伯母急忙的推开趴在身后的二伯,把裙子拉起来遮掩重要的部位,一手扶着乳房正要开口解释……“好哇!二伯有你的,没想到我才上了你老婆没多久,你就干了我妈,这下可扯平了!”

      正在慌张穿好裤子的二伯一听,一头雾水的看着友恭∶“友恭,你……你在胡说什幺?”

      “反正你也没吃亏,我老实告诉你好了,二伯母的味道我已经尝过了,怎幺样?我妈妈那里够骚吧?”友恭老练的口气完全不像国中生,这下换一旁的三伯母瞠目结舌。

      “什幺!你说什幺?你……你敢汙辱二伯母……我饶不了你!!”

      “二伯,你看看你的样子,你现在不也汙辱了我妈妈,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你和我妈怎幺今后做人?”

      “小鬼……你……你想怎幺样!”二伯此时恨得牙痒痒的。

      “不想怎幺样,顶多我想用你老婆你就借我用,我妈妈的姿色也不输二伯母,这件事咱们就当不知道,大家快活就好。”

      “友恭!我是你妈妈,你怎幺可以要我任凭别人……”三伯母后面的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来,一时气急败坏的望着二伯讨救兵。

      “二哥,你倒是说说话呀!”

      “妈妈,你也寂寞很久了,你跟爸爸早已无夫妻之实,肥水不落外人田,跟家里人快活总比跟外人来的好吧?再说你这幺美妙的身体,连我都想…嘿嘿。”

      三伯母不敢相信才国一的儿子竟像恶魔般,公开的出卖亲生母亲的肉体,平常的疏于管教,让他变成这样不顾伦理亲情,现在已经后悔莫及……“哼哼……这件事就这幺说定了,我不会把刚刚的事说出去的…嘻嘻……”

      友恭转身就走,二伯深知自己理亏,友恭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老婆都已经不贞在先,如果能把这件事隐瞒住,倒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良久,二伯开口说话∶“丽英,这孩子是个恶魔呀……”

      三伯母早已泪流满面,心想∶今后我要如何让他把我当个妈妈看待呀……晚上下大雨,屋顶霹哩叭拉的声响大作,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淑倩姐刚洗完澡在电视旁找吹风机,我不禁偷看她的背影,年轻苗条的身段,修长白皙的双腿,配合及肩的长发。这都是遗传自二伯母优良的血统,她穿着宽鬆大大的白色T恤,底下隐藏臀部高耸的鼓起,隐约可以看到三角裤的轮廓,这个二伯的掌上明珠,真是个标緻的美人胚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挑逗男人的罪恶气息。

      “小鬼,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我一怔,堂姐睁大眼瞪着我,使我心虚移开不安好心的视线。

      “有没有看到吹风机?”

      “呃……好像是千惠姐拿去了……”

      淑倩姐一声不响就往千惠姐房间走去。这更加深我的怨恨,对我这个堂弟她总是轻蔑不屑的,总有一天要她对我低声下气,更要尽情玩弄那充满罪恶的身体。

      我忿恨不平的离开客厅,心里嘀咕着,慢慢酝酿这邪恶的计画,经过爷爷的门外,悠悠的传出细微的说话声,见门没关好我好奇的往门缝里看,爷爷半倚在床头,妈妈坐在床缘手心捧着药汤……“爸爸,药来了。”

      “唉……喝这幺多药有什幺用,反正我这身老骨头是没救了,不需要这幺费心了……”

      “爸,别这幺说,这药多少都可以让你舒服点。”

      “原以为自己命好,六十几岁就做爷爷,没想到得了这种怪病,我早就认命了。”

      “爸,喝了药吧!再不喝凉了就不好。”

      妈妈温柔体贴的把药递到爷爷嘴边喂他喝,爷爷半推半就也就不再推辞。

      妈妈端着空碗正要起身,爷爷拉住她∶“琼琳,你先别走,陪我一会儿。”

      “爸爸,你哪里不舒服吗?”妈妈继而坐下关心的嘘寒问暖。

      “呃……我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我都会答应。”

      “你……我想摸摸你的胸部。”妈妈跟门外的我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爷爷会提出这种要求,不禁狐疑爷爷是不是生病昏了头,顿时,妈妈不知该如何应对,如果拒绝他担心受到打击,不加以拒绝又违背世俗伦理,一时之间双颊绯红……“爸……你……我是你媳妇,怎幺可以……”

      “琼琳,我知道我来日不多了,这场病让我躺了好几年的床,许久不曾尝过肉味,难道你不能可怜我这个老人,让我最后一次看女人的乳房,你忍心让我遗憾的这样走吗?”

      妈妈是个孝顺的媳妇,听爷爷这幺动之以情,我担心向来温驯的妈妈会昏了头答应他,心里直吶喊∶不行!妈,不可以答应。

      妈妈思忖一会∶“好好吧!我答应你,但是只有胸部不许做其他事!”

      “真的?太好了。”爷爷快要流出眼泪般。

      天啊!妈妈居然答应爷爷,手正在解开胸口的钮扣,两个乳房清晰可见,粉红色边滚蕾丝的胸罩,在朴素的衣着下妈妈的奶子显的格外硕大,受到这等刺激,我底下的鸡巴一下就坚硬起来。

      “啊……不行……我怎幺能对自己的妈妈动淫念……啊……”

      妈妈终于把奶罩剥下,我从来没想到妈妈有一对这幺美的乳房,丰满坚挺,形状完美,乳晕适中,奶头柔软的微上翘 爷颤抖着握住妈妈的奶子,左搓右揉起来,妈妈羞耻的别过头,我都快嫉妒死了,爷爷这老不死的居然玩弄妈妈的双峰,还从那张连牙都掉光的嘴伸出舌头播弄妈妈的奶头,妈妈似乎在忍耐着紧咬下唇,那副美样看在我眼里真有说不出的愤恨。

      “啊……琼琳,我的好媳妇……你的奶子比奶奶年轻时还美……”

      爷爷索性对着奶头轻咬,妈妈受不了这般刺激,扶着爷爷的头,如果这时爸爸看到妈妈这幺牺牲色相,肯定会把爷爷宰了!我的小弟弟早已变成巨无霸,我不得放它出来,看着妈妈乳房被舔着的性感表情,我真想冲进去代替爷爷,狠狠的插她。

      “呜……嗯……爸爸……轻点……”妈妈气不成声的呜咽,爷爷都快把整个乳房塞进嘴里,那对奶子到处残留爷爷的口水,肤色渐渐转红,趁妈妈淫心渐起爷爷得寸进尺把手伸进裙底……“啊……啊……爸……那里不行啊……说好……只有胸部……你……怎幺……啊……”

      真该死!妈妈有气无力的扭动臀部,更适时的帮助他的手触及阴户,爷爷撩起她的裙子,同样粉红色的三角裤已经湿透,他不停地挖弄妈妈要命的阴唇,我不由得希望爷爷加把劲,让我也能一睹妈妈阴毛茂盛的私处……“住……住手……爸爸……请你住手……会……有人看见的……”

      “琼琳乖媳妇,让爸爸好好尝尝你的肉味,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不行啊……嗯……快住手……啊……啊……”

      “你这里已经湿透了,你也想要吧?”

      “胡说……爸……不……要……”

      爷爷脱下妈妈的内裤,将两腿打开,舌头舔着湿润的肉蕊,我终于看见妈妈丰腴的阴户,淡褐色的两片阴唇,阴毛柔顺的分布四周,淫汁随着爷爷舌头的拨弄潺潺不止。

      妈妈腰部不由自主的蠕动,女人下体带来的快感使她反覆晕眩着,总是端庄慈蔼的妈妈,竟然会毫不抵抗的将最神秘的地方大胆裸露,我不得不替自己生理上敏感的反应,觉得气愤∶“连自己妈妈的胴体都会兴奋的想干,真差劲。”

      爷爷见时机成熟,解开裤带,老成的龟头肿大的闪闪发亮。

      “乖媳妇,我要进去了。”话一说完,肉棒狠狠得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妈妈来不及作好準备,脸色惨白∶“啊……啊……”

      爷爷一改生病时的倦容,阳具用力的在阴道内抽插,妈妈失魂的抓着床单,木床被蹂躏得发出咯咯的声音。

      “嗯……嗯……琼琳……你爽不爽……爸爸虽老……宝刀却未老……”

      “啊……爸……我们……会……下地狱的……哼……”

      妈妈似乎也默许了爷爷的进入,双腿缠住爷爷的腰,尽情的享受公公的姦淫,我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对狗男女,心里恨恨的∶“妈妈原来骨子里骚透了,这贱货……啊……受不了……”

      我配合他们的动作搓着阴茎,盯着妈妈肥浪的丰臀,不停的一前一后的律动,胸前的一双巨乳也猛烈的摆动……“喔……喔……爸……你好会插……媳妇的…洞快溶化……了……唔……”

      “琼琳妹妹……你的骚洞湿透……了……我快受不了了……”

      “唔……好爽……用力……用力插我…………”

      爷爷居然叫妈妈“琼琳妹妹”,这老家伙姦淫自己儿子的老婆,竟然连辈份都抛诸脑后,妈妈淫态百出,一会舔着嘴唇,一会双手挤压着乳房,看得我再也受不了,龟头一阵哆嗦浓烈的射了精∶“啊……啊……”

      “琼琳妹妹……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爷爷紧闭双眼,满足的把积压过多的阳精尽数射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嗯……射进来……嗯……好烫……好……多”妈妈腰拚命的往上挺,全心全意的接收爷爷的精液。

      约莫一会儿,两人精疲力尽的歇着,妈妈突然哭了起来∶“爸爸……你奸了人家你教我以后怎幺做人啊……呜……”

      “琼琳妹妹,你放心我们都不说,没人会知道的。”爷爷百般安慰妈妈。

      “可是……我没脸见人呀!”

      “不要紧,反正我时日无多了,我会分多一份家产给你,只要你在往后一样服侍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如果我怀了孕,那该怎幺办!”

      “你只要嫁祸给你老公不就行了?”

      “不成……他已经结扎很久了,这……这可怎幺办才好?”

      “那……好吧!多分二份财产给你,这总行了吧!”

      这时,妈妈才破涕而笑……

      我终于知道妈妈为什幺这幺任劳任怨的服侍爷爷了,原来,她跟大伙一样都贪图这一笔可观的财产,连自己的肉体都能出卖,这件事想必是和爸爸串通好的。

      从此,爸妈在我的心里再也不像过去让我敬畏尊重,一种邪魔的念头由此冉冉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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