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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山里的故事

    发布于::2021-04-02 01:11:13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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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汪村和大贵村只隔了个小山头,平时村民们来来往往都走一条两裏多长的土路,走的慢的两个钟头也就到了,倒也方便。尤其自从二汪村通了公路,大贵村的人来的就更勤了说到二汪村我们就来说说村里的祸害之一——二狗子。二狗子其人人如其名,生的狼心狗肺。十八岁那年,为了两句气话就毒逝世了收养他的舅舅一家,自己也佔了一点点巴豆,上吐下泻,好像也中了毒一样。事情过后舅舅家三口全逝世了,就只有他活着,大家虽然觉着奇怪倒也说不出个道道来。于是,二狗子就霸佔了他舅舅的养鸡场和三百多平的砖瓦房。

      事情过去五年多了,二狗子整日的游手好闲,大吃大喝,幸好他不赌博,家里到还有不少持续,只是可怜他舅舅辛苦了一辈子的养鸡场,早叫他卖给了别人。三年前通了公路后,别家的日子超出越好过了,他们家已经从本来的村里首富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被别人甩得远远的。

      这一日,刚好是赶集的日子,二狗子抱着根球桿,蹲在檯球桌边,抽菸作中场休息。自从王大白家进了这玩意,他就爱上了,一日至少要玩六小时,后来,乾脆半抢半买的把这个店盘了下来,以后就更是没日没夜得玩,至于赚得那点收入根本就不够他塞牙缝的。

      一根菸抽完,二狗子掐着烟屁股,把菸头在地上按灭,往外一弹,筹备起身去持续磨练他的技巧。就在这时从集上走过来一老一少,老的搭着个空布袋子牵着个少女,脸上带着笑容不时地对这那女孩说这什幺,想来必定做了笔不错的生意。那女孩穿了一套粗花布的衬衫,黑布平底的土布鞋上沾满了泥,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在阳光下油光光得发亮。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巧坚挺的鼻子下面,一张朱红色的樱桃小嘴,粉嫩的脸上几滴汗珠晶莹剔透,这些全拼凑在一张可人的瓜子脸上,看得二狗子愣在那里直流口水,直到他们消散在人群中好一会了才缓过神来,再寻找哪里还有人影,只好哀叹一声,重又蹲下,新点了根菸,一边抽着一边想起心事来。

      二狗子虽然天生一根粗大的活物,但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一直没放在心上,朦朦胧胧不知其中滋味。直到看见了那个女孩后才开端患得患失,一有集市连桌球也不打了,只拿张椅子坐在哪里,伸长脖子的瞅着过往的人,别人看他怪异,上前询问他也不理,只一心盼望再见到心中的美人。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月,二狗子心中不免着急万分。这一日又到赶集时间,二狗子一早就坐在店舖前,猛盯着人群看,盼望能有所获。

      “你他妈的老不逝世的,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天不打逝世你。”拥挤的人群突然向两边离开,一个年轻人把一个老头推了出来,老头摔倒在地上,年轻人追上去就是一脚,直踢的老头一声惨叫在地上打了个滚。

      二狗子一看,那个年轻人不就是村东头的虎子嘛!前两年因为和他争檯球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从此见了他都有点怕,今天大概又是哪个人惹了他,遭他报复了吧!想到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头,‘呀,怎幺是他?

      虎子俯下身去,对着老头的肚子又挥出一拳,却被人在半空中握住了手段。“哪个不长眼的混货敢管老子的闲事…啊,是狗子哥呀!”虎子兇神恶煞的转过火去看清是二狗子这才赶忙变了脸色对着二狗子不自然的笑着。

      “虎子,我看这件事就这幺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二狗子开口了虎子哪敢不答应,也就站起身来,向老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后转身一撒烟的钻进人群里不见了。

      二狗子扶起老头一问,本来是大贵村的老杨头,今天上集市卖了自己家种的几十斤玉米。要回去时,刚好看见虎子在往米袋里添砖块,忍不住嘟囔了几句,却被听到了,所以,才产生了刚才的事情。

      二狗子很想问那个女孩的事情,可又不好开口,于是转念一想急忙关了店门,硬是搀着老人,一路送回了家。

      老杨头的家在大贵村村西头,两三间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平房,也只能勉强住人,门前两亩多玉米地是他全部的经济起源。

      二狗子帮老杨头敲了门,来应门的正是他一直想见到的女孩,气象转凉了,女孩穿着水蓝色的粗布棉背心,下面是同样料子的长裤,裤子虽然已经磨得有些处所反白了,到还没打补丁。大概是因为在家吧,女孩并没有扎辫子,而是让头髮自然的披在肩上,那头自然捲曲的长发看在二狗子眼里真是越发的撩人。

      “爷,你咋咧?”女孩看见老杨头一身的伤,也顾不得二狗子,急忙过去扶住,搀进屋里去。

      “哎,活到几十岁,竟然叫一个毛娃娃给打咧,要不是他,今天你爷的这条命就搁在二汪咧。兰花闺女,快替爷谢谢人家。”

      兰花这才仔细得看了看二狗子,只见他虎背熊腰,浓眉大眼,一身的肌肉块也挺硬朗,看来是个干得了力量活的人,只是一双眼睛怎幺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好像不是个正经人。于是,起身说了声谢谢就去烧水做饭了。

      老杨头见兰花出去了,对二狗子说:“这闺女也可怜,我闺女在刘媒婆的张罗下嫁给了东山下大岗子屯的白家,这白家原是一村之长,日子到也过得不错,谁知道刚生下她没多久,山里下大雨,一场泥石流就把村庄给淹了,淹的时候是晚上,全部一个屯逃出来的没几个,要不是她母亲和那口子拌嘴,气不过,带她回我这儿来住,可能也就完了。不过这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全家就靠着门口的两亩三份玉米过日子,尤其前几年大旱,玉米都蔫在地里头,我们全家人呀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方圆五裏的野菜都快叫我们给挖干了。总算这二年,她娘看她长大了,于是跟着村里其他人一起出去打工,隔三差五寄个把钱回来,再加上村里来了科普队帮我把地整了整,又换了新品种,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二狗子有听没听坐在炕头边上的椅子里,一颗心全在白兰花的身上,可白兰花只促的进来了两趟,看也没看他。二狗子心理不是滋味,就告辞要走,老杨头不肯放,必定要他留下吃饭,他只推说店里还有事,必定要赶回去,并约定以后再来看老杨头,这才急促地走了。

      二狗子一回到二汪村就找了平日里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几个狗肉朋友,让他们给出个主意。这中间就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叫做李小磊的,平日里鬼点子最多,甚至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小诸葛‘,生来没什幺本钱,却也急色,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小猪哥‘。

      这李小磊略一思索对二狗子说:“这好办,狗子哥你明天买上包治跌打扭伤的药给她送去,只说是去看老杨头的,其他话不要多说,看完就回来。以后,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慢慢的等熟了,帮他把房子修修,给大妹子送点时鲜货或衣服、首饰什幺的。他们一激动,你还怕讨不到媳妇吗?”

      二狗子,一想也对,就照着办了。先是每过两天天去给老杨头送一回药,帮着他们家把玉米拾掇拾掇。等老杨头病好了,二狗子也就混熟了,白兰花也不再对他冷淡,他也就有事没事的整天往老杨头家跑,帮着把房子修一修,地整一整,还不时地送白莲花些新衣裳,到后来乾脆老杨头的玉米也由他拿去卖,村里的人都多多少少有点怕他,也就给他个好价格,于是,老杨头和白兰花就更爱好他了。

      一转眼,冬去春来,这天上午二狗子又去老杨头家,进去坐下才知道老杨头不在家,去城里看女儿去了,要一个礼拜才干回来。

      白兰花这时已经二十了,出落得更加俏丽了,饱满的臀部和坚挺的苏胸,虽然隔着个棉布褂子也依然依稀可见,直看的二狗子口乾舌燥,恨不得马上把就她按倒在炕上来他一炮。

      “狗子哥,今天来有事吗?”

      “啊,其实也没什幺,只不过昨天在集上看见一对耳环,感到很好看,特地买了送给你。”二狗子听到白兰花发问才回过神来,忙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怀里掏耳环。

      “诶?哪去了?”二狗子掏了半天没掏着急得更加卖力的掏起来。

      “啪——”一本书从怀里掉了出来。

      “呀,狗子哥,你咋看这种书嗫?真是羞逝世人咧。”二狗子总算找到耳环,刚想递给白兰花看到她指着地上的一本杂誌,正是那天他抢王大白的龙虎豹黄色杂誌,虽然,自己也有点脸红,但也假装无所谓。

      “这有啥!现在城里人都看着个,大商场里就有卖的,这本就是俺们村的王大白他爹从城里的商场里买的,你别土了。”

      “真的吗?哪俺娘咋从来没跟俺说过?”

      “你娘一个妇道人家,你又是个没出门的大闺女,她怎幺会跟你说这个。我跟你说,城里的姑娘就不同了,每个人都看,你看看她们不是乐得很吗?”二狗子说着指着杂誌里的一个女人给白兰花看。

      白兰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只见画里的女人眼里含春一面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面摸着自己的嫩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样子简直淫蕩极了。于是,忙扭过火去,不敢再看。

      “妹子,给,送给你。”二狗子把耳环塞在白兰花的手里。

      那对耳环是白银打的上面还镶白色透明的晶体,样子真小巧可人。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白兰花当然也不例外,看着这幺可爱的一对耳环,急忙带上,开心肠照着镜子,真是满意极了。

      “狗子哥,你对我真好,你看俏丽吗?”说着转头想让二狗子看,却看见他仍然在那里看那本杂誌,也不自觉地看了一眼。

      “呀——”杂誌里一个女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翘的老高,一个男的趴在她背上,挺动着大鸡巴在女人的穴里进出。白兰花,虽然脸红羞涩,却怎幺也收不回自己的眼睛,跟着二狗子连着看了好几页,只感到全身发热,口感舌燥。

      二狗子见到白兰花的样子,回想自己看过的A片心想,大概是发情了吧!于是,走到白兰花身边扶住她,假装困惑的问:“咋啦?妹子,脸这幺红,可别是生病了。”

      白兰花一个没过门的大姑娘哪里知道这些?也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对二狗子说:“我不知道呀!狗子哥,我就是觉着嘴巴干,心跳得厉害,是不是得了啥病呀?”

      “这病俺知道,要不俺给你瞅瞅?”

      “好呀,狗子哥,快点瞅瞅,看俺到底咋个啦。”

      “好,俺就来给你治治。”说着低头吻在了白兰花的朱红色的樱桃小口上。

      “呜——”白兰花被吻住,只觉着浑身一软,说不出的舒服,无力得靠在二狗子身上,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了二狗子的腰。

      “啊——”二狗子闻着白兰花身上不断隐约发出来的体香,不禁身材一颤,低叫了一声,用舌尖把白兰花的牙齿顶开,逗出一根小巧的香舌。于是,两根舌头缠在一起,谁也舍不得先离开对方。

      白兰花和二狗子都是第一次,只觉着从来没有过的欢乐,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不停的扭出发体摩擦着对方,却没有下一步的举动。

      最后,还是二狗子想到了A片里的情节,吞了口吐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白兰花的一对娇乳,盖了上去。

      白兰花感到一股电流打在胸口上,啊的叫了一声,接着身材一阵颤动。二狗子像是得了勉励一样,开端隔着衣服揉搓起两颗坚挺硬朗的乳房来。

      “啊…啊…啊”白兰花长这幺大那里经历过这种事?只觉着胸口越来越烫,浑身舒服的提不起一点力量来,一种说不上来,却欢乐无比的感到在心里憋得慌,不发洩出来不行。

      听着白兰花好像夜莺歌声的呻吟,闻着她嘴里吐出的带着微香的气体,二狗子再也把持不住。急忙抱着白兰花上了炕,连撕带扯得把她拔了个精光,这才深吸一口吻,略微定了定神,再看白兰花。只见黄色大花的被面上一具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肉体,乌黑的长发带着波纹披在肩上,滚圆坚实的一对娇乳上俏立着两颗发硬的蓓蕾,苗条硬朗的大腿紧紧的夹住,一双白玉似的小手,害羞得摀住自己的脸。

      二狗子轻轻的握住白兰花的双手,用力的离开。“妹子,别害羞,哥好爱好你。”

      白兰花羞红的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春意,小巧的鼻子轻轻的皱着,朱红的小嘴微长者,不停的轻喘着。那模样真是’春水位神玉做肤,桃花春泛汗生香。‘二狗子只觉着身材一股火焰越烧越汪,好像不发洩一下就会被烧逝世一样。急忙脱了衣裤,把白兰花紧夹着的双腿扒开,也没有前戏,直接挺着粗大的肉棒,对着尚未完整打开的密穴一口吻插了进去。

      “呀——,痛,停下,痛逝世俺了。”白兰花虽然经过刚才接吻、被揉搓乳房,小穴以有点潮湿了,可她毕竟还是个处女,哪里经受得住二狗子那根粗大的活物直接的硬闯进来?当下咬着嘴唇,眼泪刷得就流了下来。

      二狗子虽然平日里对谁都不客气,看不顺眼就拳打脚踢,却爱极了白兰花,一听见她喊痛,赶忙定在那里,不敢再动了。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感到苦楚慢慢的淡了,穴里面麻麻的胀的好不难受,于是红着脸对二狗子说:“狗子哥,我那里胀得难受,你动一动好吗?”

      二狗子听她这幺说才敢慢慢的轻轻的开端挺动自己的大肉棒。

      “啊狗子哥好…好啊…快一点…啊好…啊快一点。”

      快感不停的在白兰花的身材里堆积着,慢慢的她也不再害羞,开端扭动这肥嫩的大屁股,配合着二狗子。

      “啊,妹子,哥真是太爱你了,你让哥好舒服。”二狗子听到白兰花的勉励,不由得加快了动作,一根粗大的鸡吧,在粉色的密穴里快速的插进拔出,带着一丝红色的淫液随着肉体淫弥的相撞声,溅的炕上到处都是。

      “啊…狗子哥啊…好奇怪啊我要逝世了啊要逝世了!”二狗子只感到着白兰花穴里一紧,自己的肉棒就被紧紧的夹住,接着,包住自己鸡巴的媚肉一阵压缩,一股滚烫的液体打在龟头上,再也把持不住,也就跟着洩了。初尝高潮的白兰花,再被他的精液这幺一浇,竟然又到了一次,两眼一翻,爽的昏了过去。

      等到白兰花和二狗子悠悠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白兰花挤在二狗子怀里,想着刚才的事情,把一张红透了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二狗子的胸口上,木吶了半响才开口对二狗子说:“狗子哥,你知道不?

      俺刚才逝世过去了,到现在身子还是又痒,又酸,又痛呢?”

      二狗子正摸着白兰花粉嫩滑溜的脊背发呆,听见白兰花的话才缓过神来,低头对她说:“妹子,那不叫逝世,那叫丢,以后别说逝世不逝世的了,又不吉利,又土气。”

      “哦。”白兰花听二狗子这样说,知道是自己错了,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

      二狗子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在自己的胸口上舔了一下,顿时身材内的温度又开端升高,把白兰花抱的更紧。“妹子,我又想要了,咱们再一次好不?”

      “狗子哥,不要啦,俺那里还痛的紧,腿也酸的厉害。要不”

      白兰花说着一阵羞涩,好半天才低着头,搅着手指头轻声的说:“过两天…再…再…”

      白兰花毕竟还是个大闺女,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把个红透了的小脸紧紧的贴在二狗子胸上。

      “那这样吧!妹子,哥这就回去了。”二狗子看见白兰花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狗子哥,你是不是脑了俺了?”白兰花听说二狗子要走,急忙擡开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妹子,咋能嗫?”

      “那你为啥现在就要走?也不留下来吃饭?”

      “妹子,你别多心,哥只不过想快点回去找人给你娘捎个信,让她回来一趟,给咱把婚事一办。”

      “哦!”白兰花听二狗子不是生她的气而是要赶紧回去联络她娘,要娶她,于是,红晕又慢慢的爬上了脸颊。

      “那俺走啦,妹子你一个人要多警惕呀!记得把门拴紧。”二狗子穿好衣服,筹备赶紧回去找人。

      “狗子哥,你等等。”白兰花从炕头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二狗子。“这是俺娘前两天託人捎回来的,说是她现在的工地的电话,叫俺万一有啥急事可以打给她。”

      二狗子接过纸条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了三个字,后面跟了一串数字,二狗子从小就扰乱不好好读书,认识的字没几个,还读不準音,看着那三个字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过了老半天才问白兰花:

      “这是啥字呀!”

      “这应当是俺娘的名字,俺娘叫杨淑芬。”白兰花也不认识几个字,所以也说不準。

      “像,俺看着像。”二狗子一面说着一面把纸条折起来,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对白兰花又吩咐了一通才急急忙忙的往二汪村赶。

      月光从大槐树的枝叶间洒落在二汪村村口的大石磨上,石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仍就不知疲惫的转动着,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刘家大嫂子还在赶着自己的驴子磨着刚晒好的麦子,想赶在过两天国家收粮食的人来之前全部磨完,好卖个好价格。

      鞭子轻轻的抽在驴屁股上,驴子蒙着眼睛被固定在磨盘的把手上,埋着头向前迈步,不断的绕着磨盘转圈子,磨盘里不断冒出白花花的麵粉,刘大嫂一面赶着驴子,一面往磨盘里添着脱了壳的麦粒儿,一面自言自语的说:“等把麵粉卖个好价格,必定去买个全主动的机器回来,就好像老李家的那种,把麦子搁进嘴里,自己就会粑出粉来,麦桿还是切成一段一段的,多方便!你还不给俺快着点,等买了机器把你剁了,喂俺家小宝。”

      “刘婶子,这是和谁赌气呢?”

      刘大嫂擡头一看,只看见二狗自从山路上往村里走,再看看周围再没别人,才战战兢兢的答话:“没,没啥。俺,俺在骂,骂这个牲畜呢!”说完怕二狗子不信,赶忙抽了驴子一鞭。

      “婶子,跟你商量件事。”

      “你,你说。”刘大嫂从没见过二狗子这样和颜悦色,觉着越发的不对劲,提心吊胆接了一句。

      “婶子,你们家装电话了吧,能让俺用用吗?俺付你钱。”

      刘大嫂听出二狗子的来意,鬆了口吻,赶忙把他领到自己家里打了电话,二狗子要给钱她也不敢要,直说乡裏乡亲的互相帮忙是应当的,这点电话费算不了啥。二狗子才谢过,回家了。刘家一家人高高悬在心上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杨淑芬接到二狗子电话时老杨头才刚到,还没顾得上说话就听说那个小霸王在打自己女儿的主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淑芬呀!咋地咧?出啥事咧?”

      “爹,你知道不,二汪村那个小霸王二狗子在打咱闺女的主意,刚才给俺打了个电话说要娶兰花。”

      “啊!是呀,挺好嘛!”

      “爹,你咋糊涂了?二狗子诶!”

      “淑芬,俺跟你说…”老杨头把前一阵子的事情都告诉了杨淑芬,听的她将信将疑,最后决定回去一趟,于是找工头结了工钱,和老杨头一起坐最后一班车连夜赶回了大贵村。

      老杨头父女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响午了,见到兰花就问是咋回事,白兰花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了自己跟二狗子已经上过炕了,气的杨淑芬当场打了兰花一巴掌,但也没有其他措施,只好答应二狗子让他和兰花尽快结婚。

      二狗子为了白兰花倒也肯出钱,在自己家院子里大摆十桌酒席,鸡鸭鱼肉是样样不却,杨淑芬这才觉着有了点面子,也就不再赌气了。

      酒过三巡,新郎迫不及待的进了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只看见炕上大红的被面上坐着一身大红缎子的新娘。高兴的揉了揉眼睛,断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才歪歪斜斜的走过去,拿起炕边上包着红绸子的秤桿警惕翼翼把喜帕的一个角撩起来,斜着头看了喜帕里涂脂抹粉的白兰花一眼,嘿嘿的傻笑了好一会,才把喜帕全部撩起来。

      二狗子想了白兰花一天了,现在看到了,只见白兰花乌黑的长发盘在头上,上面插了两朵鲜花,粉嫩的脸颊抹了淡淡的胭脂,樱桃小嘴上擦了红色的唇膏,可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急忙扑过去,抱住白兰花就想吻。

      “狗,狗子哥,你等等,俺实在是饿了,给俺弄点吃的然后咱们再再…”白兰花说到这里脸一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二狗子对白兰花倒也贴心,赶忙从炕上爬起来,把炕边上的摆着的,点心,乾果拿给白兰花。

      白兰花从上午抢新娘,到中午跨火盆,过门槛,拜天地,送入洞房,一直到这时也只吃了一点花生,桂圆什幺的,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见着二狗子手上的点心,也不动手只把嘴凑过去,咬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嚼了起来。

      二狗子看着白兰花风情万种的脸,心里一阵激动。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他必定要努力让兰花过上好日子。

      白兰花吃完四块点心,感到已经饱了,擡头看见二狗子冲着自己傻笑着发愣,心里一阵激动,眼睛一转好像有了什幺主意,却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过了好一会,才又擡起通红的脸,看了看二狗子,在他傻笑的唇上快速地印了个吻,然后迅速上了炕,缩在炕头不好意思看二狗子的表情。

      “啊——”二狗子激动的怪叫了一声,急忙就想脱衣服上炕,却听见门外一片笑声,转头打开门一看,平日里和自己走的特别近的几个狗肉朋友正往外逃,于是喊了声:“喝你们的酒去,再敢来偷看,警惕你们那对照子!”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转头看见白兰花已经躲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红透了的脸害羞的看着自己,那样子越发的逗人,于是,忙不叠的脱了衣服裤子,跌跌撞撞的上了炕。

      “妹子,他们不会再来了,你别羞了。”二狗子边说着,边伸出手去拉盖在白兰花身上的被子。

      “狗子哥,先把灯管了好吗?”

      “妹子,你今天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就让哥多瞅瞅吧。”

      “那你把裤子穿上再瞅。”白兰花忍不住又瞥了二狗子下体一眼,脸更红了。

      “妹子,咱今天是洞房嘞,你不把衣服脱了,到叫俺把裤子穿上,是啥道理?”

      “狗子哥,那你去把灯关了,这样多羞人呀。”

      “说你土吧,你还不信。跟你说,城里人都开灯干,这还不说,他们还去那个叫啥子公…公园的野地里干呢!”

      “呀!真有这事?”

      “骗你做啥,就连村里的王大白跟他老婆也经常大白天的关了门,在自己家院子里干呢,听说特别爽。”

      “那多羞人呀,叫别人听见了怎幺得了?”白兰花将信将疑的问二狗子。

      “那是他们家的事,咱们现在光管自个就行了。”二狗子说着扯开棉被,猴急的解开白兰花的上衣,红色的肚兜映入眼帘,肚兜上耸起两座山峦,山峦的顶端两颗奇石矗立不到。二狗子吞了口涂抹,颤颤的伸出右手一把盖在左边的山峰上。

      “啊——”白兰花娇喘一声,半瞇的眼里射出了高兴的光芒,坚挺的乳尖在二狗子掌心传来的热度的烘烤下长粗长长了好多。

      二狗子一低头吻上了白兰花小巧可人的樱桃小口,高兴的呻吟声吞没在彼此的口中,左手搂住光滑的脊背,右手隔着肚兜开端轻轻的揉搓。

      好半响,两人的唇才离开,白兰花眉眼如斯的对二狗子说:

      “狗子哥,俺…俺…俺不知道该怎幺说。”

      “妹子,是想要了吧!以后,想要你就跟俺直说,俺必定满足你。”

      “呀,狗子哥,你坏逝世了,这幺羞人的话叫俺咋说出口?”白兰花不依的捶着二狗子的胸口,引得二狗子大笑不已。

      “妹子,上次是第一次,你大概觉着还不够爽吧,今儿个,咱们换个法,保证把你爽歪喽。”

      “你这逝世人,整天着不学好,偏学这些东西。”白兰花嘴里这幺说,可还是按着二狗子的唆使跨在他身上。二狗子扶着自己早已挺的发胀的鸡巴,摸着白兰花春水横流的小穴,对準地位对白兰花说:“好了,妹子,坐下来吧!”

      “啊——”白兰花屁股一沈坐在二狗子的大腿根处,一跟火热、粗大的肉棒挤进了润滑狭窄的密穴里,立即被媚肉紧紧的包裹起来,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美的二狗子和白兰花同时打心眼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妹子,你高低动动屁股,俺配合你。”二狗子的双手扶住白兰花雪白肥嫩的大屁股,领导它高低挺动着。

      没过多久,二狗子和白兰花就摸着了规律,当白兰花擡起屁股时,二狗子的屁股向下沈,大鸡巴从密穴里拔出一节子,然后,白兰花的屁股落下,二狗子也向上顶,粗大的肉棒又塞了回去。

      “啊啊狗。狗子哥…啊啊好…好棒的。啊。的感到啊啊…”

      “妹子,俺,俺说得不错吧,是,是不是很爽呀?”

      “爽…啊爽啊啊狗子哥…啊就是。腰啊腰好酸,啊快。快。保持…啊…保持不住了。”

      “妹子,这,这才开端,你,你忍一忍,等会,等会会更爽。”

      二狗子说着加快了推动白兰花屁股的力度和速度,同时自己也越挺越快。

      “啊…啊…狗子哥,啊爽啊…用力啊爽…啊…好。

      好…”

      “啊——妹子,你那里越夹越紧了,啊,好舒服。”

      “狗…狗子哥啊好好啊…好…啊…丢…啊…要啊…丢啊…丢丢了——”包着大肉棒的美肉一阵压缩,一股液体重重的打在二狗子的龟头上,让他不禁一阵发抖,差点儿就没能守住。

      “啊——”白兰花仰着头,挺着胸脯颤动了好一会,才无力的趴在炕上,一跟火热的鸡巴还插在密穴里没有拔出。

      二狗自从一开端就决定给白兰花一个难忘的回想,所以,硬挺着没洩出来,这会一来怕自己漏气,二来刚才也确实累了。歇了好一会才撑着变成跪着的姿势,扶着白兰花的屁股,让她做了个狗趴式。然后又开端挺动起来。

      “啊…啊狗子哥…啊啊…怎…啊…怎幺又…啊…又来啊…受…啊…受…受不了…了…”

      “妹子,你慢慢的享受吧,哥今天说啥也,也让你爽,爽个够。”

      “啊…好啊…好…啊好哥哥,啊…用…啊…用…用力啊…爽…啊爽…”大肉棒卖力的一进一出,把密穴里淡乳白色的汁液挤出来,撒的大红面的床单上满都是的。

      “啊…啊…好啊…好…啊…啊啊…”二狗子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引得白兰花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哼哼着。

      “啊——”白兰花身子绷的紧紧的,小穴中的媚肉夹着大肉棒一阵激烈的压缩。

      二狗子有如神助,一根大鸡巴依然毅力不到,等白兰花抖动结束了,把她翻了一个身,面朝着自己,然后用双手扶在白兰花的跨间又激烈的挺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白兰花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声的叫着,全部身子像散了架一样,随着二狗子的挺动不停的抖动着。

      等到二狗子终于爽直的洩了出来,再看白兰花,早已经翻着白眼,昏了过去,二狗子满足的笑了笑,才关了灯,盖了被子,搂着白兰花安心的睡了。

      幸福的婚姻生活转眼间过去了两年,二狗子和白兰花都有了很大的变更,二狗子为了生活,为了老婆和将来的孩子着想把本来的桌球案子只留了两张,其他的全卖了,把店里装修了一下,又凑钱买了部拖拉机,搞起了运输和小商店。日子也就一天天的宽裕起来了。同时人也变得谦恭了好多,别人有什幺事需要他帮忙的,她总是不说二话,俨然从以前的小霸王变成了个好讲话。村里的人都学这电视里开玩笑的说:“这是爱情的力量!真是太巨大了。”

      白兰花比起两年前饱满了很多,二狗子一来不愿意她抛头露面,二来也真疼她,怕她累着。所以,宁肯雇了个人帮他看店子。人说暖饱思淫慾本是不错,白兰花这两年食髓知味,每日里看到二狗子就想要,可奇怪的是房事这幺勤却总是没怀孕,直把二狗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也无可奈何。直到半年前村里来了打算生育宣传队,拉着白兰花去做了检查才知道,本来是白兰花天生卵囊发育不完整所至。

      村里人劝二狗子:“你偷偷纳个小的,俺们村在大山里,政府的人来的少,俺们不说出去,上头也不知道,毕竟香火比较重要。”

      二狗子只是摇头不答应,说自己以前太坏,这是老天给他的报应,与他媳妇没关係,别人也就不好再说啥了。

      打从那以后,二狗子便更加忙着工作了,整天开着他那手扶拖拉机,三河集,柳叶庄,县城得到处跑,回到家往往已经深更半夜了,人早已累得不行了,吃点东西,沖个澡,倒在床上就呼声大作,有时自己想要了或者被白兰花缠得紧了,也依然神勇无比,可一个礼拜就一两次,还是满足不了白兰花的需要。

      促春去夏又来,二汪村里产生了件大事,搞的全部村里沸沸扬扬的,十年前快活不下去了,离开村庄到外地营生的山娃子回来了,带回来大包小包一大车的东西,分给村里人。不仅如此,还带回来个戏班子,要在村里大唱一个星期。

      村里谁不爱听戏?所以,没事的都热热烈闹的去了,端着自家的凳子,直把个广场围得水洩不通。二狗子陪着白兰花看了两天戏,第三天又一早开着拖拉机去县城了,叫白兰花自己去听。

      白兰花也真着迷,二狗子才一走,也就跟着出了门,赶到广场上才六点多,天还没完整亮呢!广场上三三两两的也没多少人,白兰花赶忙把凳子往戏台前一放,心想’前两天来晚了,坐在后排,前面一大堆人,愣是伸着脖子也看不明确,今天可要好好地看一场。‘若大个广场上只留下一个用红布围起来的戏檯子,其他的赶集用的棚子呀,案子什幺得都拆了。戏台高一米多,宽和长都超过了五米,全部檯子用红布围着,后面的幕布也是红色的,檯子的两边树着两根长竹竿,上面挂着个红布横幅,用墨汁写着’庆祝刘二堡回到二汪村,梨园戏班特来庆祝。‘微风吹过,伴随着白杨树树叶的沙沙声,横幅也’哗啦,哗啦‘的响着。

      太阳终于,露出了张整脸,广场上的人跟着多了起来,等到八点,已经把个空旷的广场挤得满满的,互相拥挤着,不时还有一两声叫骂声,从哪个角落里传出来。

      八点半,戏班子里的人上台向大家鞠躬,广场上总算才安静下来。第一场是关公温酒斩华雄,戏台上两员武将兵器高低翻飞,穿插着跑龙套的时不时来上一串跟斗,直把的二汪村村民看的眼花纷乱,叫好声一片,到关公手起刀落,华雄当场到地,有的人已经按耐不住,站起身来拚命叫好,又惹得坐在后排的人一阵大声的咒骂。

      第二场戏是水漫金山,这是刘二堡,也就是本来的山娃子最爱好的一初。这刘二堡,十五岁离开二汪村便先是在一个戏班子里打杂跑龙套,慢慢的也就学会了一些戏,尤其爱好花旦,到最后乾脆也就做了一年多花旦,攒了点钱,才做起了小买卖。

      水漫金山是刘二堡最爱好的戏,所以,白娘子当然是他来演。

      那里前场一过,白娘子一手握在腰间的剑柄上,一手指着前方,在一片掌声中走上台来,刚要张嘴唱,却在看到个人后愣在了当场。

      台下的村民只当他是怯场忘了台词,指着台上一阵哄笑。

      刘二堡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自己待了十五年的穷山沟里竟然会有这幺个美人,只见她绿须青丝,发光可鉴,粉脸桃腮,秀色可餐,眼若秋水凝波,眉似春山聚翠,坚挺可人的鼻子下面,一张亦喜亦嗔的樱口,皓齿编贝,不笑也有一双小酒窝。一张标记的瓜子脸再加上翠绿色绸布衬衣上高高隆起的两座小山峰,直看的刘二堡差点当场留下口水来。

      还是演小青的演员在背地里推了刘二堡一下,他才醒过来,记起自己还在唱戏,赶忙收了收心,进入角色。这刘二堡唱得真要比其他人强太多了,演得也好,或哭,或笑,或怒,或骂,或唱、或打,引的低下的观众不停的拍手叫好,也让白兰花起了拜师的念头。

      三场戏演下来,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刘二堡带着戏班子的人上台向低下的村民三鞠躬,结束了这天的演出。村民们这才三三两两的朝四面八方退去,一面走着,一面还不断谈论着刚才的戏目,间或夹杂着孩子们嬉笑追逐的声音,慢慢的远去了。

      白兰花等到人走的差不多了,才有了动作。端着凳子,往戏台后面走去,刚好看见刘二堡在卸装,这才知道本来演白娘子的竟然是他。

      刘二堡听到美人儿竟然要向自己学唱戏,当然忙不叠的答应了,对白兰花说:“俺正好要清戏班的人吃个饭,你乾脆一起去吧!吃完了下午咱找个安静点的处所,俺教你些个唱戏的基础。”

      白兰花一想,反正中午回家也是一个人,也就悻然批準了。

      一顿饭吃下来,刘二包一支斜眼盯着白兰花,差点没把饭塞进鼻子里,几个明眼的看出来了,却也没说什幺。

      饭后,戏班子的人或去睡觉,或去山里散步,只留下刘二堡和白兰花两个人。刘二堡把白兰花带到戏台后面的一个仓库里,说是比较安静,没人打扰。

      仓库里除了一些唱戏的行头外,就只有边上堆了一些干草扎成的草垛子。刘二堡趁白兰花翻看行头时偷偷的拴上门,然后摸到白兰花身后,一把抱住了白兰花,一张大嘴急切的吻在细长粉嫩的脖子上。

      “你干什幺,放开俺,俺要去告诉俺狗子哥,看他不要了你的命。”

      “你说谁?二狗子?”

      “就是俺狗子哥,你还不放开我?”

      刘二堡一听二狗子,人也慌了,可转念一想,已经这样了,自己就算现在放了她,二狗子也不会绕过自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姦了再说。

      于是,一只手摀住白兰花的嘴巴,一只手隔这衣服,盖在白兰花的乳峰上,大力的揉搓着。

      白兰花初时还反抗的挣扎着,过了没多久身子在刘二堡的怀里扭动着,好似挣扎其实是配合更多。白兰花已经有三天没和二狗子做了,早就渴得不行,这一下被刘二堡撩起了慾火,也顾不了很多,呻吟声从被刘二堡捂着的嘴里溢了出来。

      刘二堡看着白兰花的反响,知道没必要在捂着白兰花的嘴了,于是右手向下摸去,等摸到大腿根,才钻进裙子里,隔着底裤一把捂在小山丘上,开端来回的捏弄。

      “啊——”一声叹息从白兰花的嘴里发出来,跟着身子一阵抖动,密穴里也颤了一下,留出大批淫液,沾的刘二堡的手上满都是的,跟这身子一软,靠在了刘二堡的身上。

      刘二堡把右手收回来,看见自己手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用舌头舔一下,一股鹹鹹的骚味,冲击着味觉,裤子也因为他下体的反响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刘二堡让白兰花靠在草堆上,把她翠绿色的花布裙子撩起来,白兰花刚想抵抗,两根指头已经抵在下体的密缝处,来回的揉搓着,全身一阵乏力,白色的底裤又湿了一大片。

      刘二堡把手指离开,看了看两指间向蜘蛛丝一样连着的淫液才把指头放进嘴里用力的吮吸了好一会,然后拉开自己的裤子拉练,把一根胀的发烫的肉棒掏了出来。

      刘二堡也知道自己的本钱不是很雄厚,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瓶子,从一个瓶子里取出两颗药丸自己吃了,另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点淡黄色液体淋鸡巴上,也不脱下白兰花的底裤,只把裤边往过一拉,露出淫水大发的春洞,深吸一口吻,一下子插了进去。

      刘二堡的那活那里比的上二狗子?初插进洞,白兰花就觉着比二狗子的细了好多。可是,没过一会,就又觉着自己的小穴越来越热,甚至,自己还会蠕动,而插在穴里的肉棒子好像也变粗变长好多,两相配合,直爽的白兰花再顾不了许多,大声的淫叫起来。

      “啊…啊…爽啊…爽…啊好啊…再。来啊…好”

      “怎幺样,很,很爽吧,还,还不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啊好好啊…好哥。哥啊。再。再用力啊好好”

      “好,多,多叫两声,好哥,哥哥疼你!”

      “好哥哥,啊…快啊好…啊。快啊好啊用力”白兰花一边淫叫着一边配合这刘二堡前后左右的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

      “啪”刘二堡的巴掌在白兰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淡红的掌印,然后双手掐住白兰花的小蛮腰,一边大力地廷动着,一边大声地说:“你真是个淫娃蕩妇呀,快说是不是?”

      “啊…啊我我是。淫淫娃啊我。是。蕩…啊蕩妇”

      “哈哈,好,好个淫娃蕩妇,你是,是不是最爱好被别人干了?”

      “啊…啊…啊淫淫娃…啊…我最最。喜。爱好啊…被被啊…被。干了…”

      “真,真不愧是个淫娃蕩妇呀!”

      “啊…丢…丢…啊…丢…啊…丢了——”

      白兰花身子往上一挺,密穴中的媚肉一阵抽动,洩了身。

      刘二堡低头看去之见白兰花无力的瘫在草垛上,大白屁股高高的翘着,密穴依然紧紧地咬着自己的鸡巴不放,小巧可爱的肛门微微的一张一缩。

      刘二堡的右手盖在白兰花屁股上,拇指顶着可爱的菊花,慢慢的揉搓,感到着白兰花的媚肉把自己的肉棒咬得更紧了。

      “啊…啊啊…好啊啊…”

      刘二堡看着白兰花扭动着的屁股,对她肛门的敏感度感到惊讶,手一用力拇指已经侵入了菊花内部。

      “疼,啊…疼…啊…啊…啊…”疼痛和不适感只停留了一会,接着就被又麻又痒的感到代替了。

      刘二堡拔出肿胀的肉棒,用两根拇指按住白兰花肛门的两边,对準已经微微张开的菊花一口吻插了进去。

      “啊——”白兰花痛的大叫一声,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括约肌虽然没有胀裂,但也红红的被胀到最大,再没有一点折邹了。

      刘二堡感到着鸡巴上传来的快被夹断的快感,把右手大拇指上黄色的东西抹在白兰花的屁股上,然后,在放鼻子边上吻了一下,高兴得说:

      “你有这幺好的菊花,你那个狗子哥竟然不知道利用,真是个笨蛋。”

      “啊疼,快。快拿出来…啊…不不。然俺。叫俺狗子哥收拾你”

      “哼,淫娃,蕩妇,母狗,你叫呀,我先捅逝世你。”刘二堡一面说,一面开端大力地廷动着。

      “啊…疼啊疼。逝世我了…啊轻一点啊啊啊…”

      “淫娃,蕩妇,捅逝世你,捅逝世你。”刘二堡只顾自己爽直那里管白兰花痛不痛。

      “啊…啊啊…”慢慢的白兰花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变成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说你是个淫,淫娃吧!知道爽了吧!喂,怎,怎幺不吭气了?”

      刘二堡说着举起右手,在白兰花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啊——”白兰花一阵抖动,括约肌也跟着夹紧,直爽的刘二堡也跟着一颤。

      “你,你要是,不,不叫,我,我就打你!”刘二堡廷着鸡巴在白兰花的菊花里更加快速的进出着。

      开端的疼痛感慢慢的变成又麻又酸的感到,加上涂了淫药的密穴又开端自己压缩,直爽的白兰花,翻着白眼又开端大声的浪叫。

      “啊…好啊…用力啊…用力插…啊插…”

      “插,插,插什幺?”刘二堡也爽的厉害,说话颤颤巍巍的,好像个结巴。

      “啊…好…啊插啊…插。淫啊淫娃…啊…我啊…的的。啊屁。眼…啊好啊…用力…”

      刘二堡没有想到白兰花竟然会说出这幺粗的话,高兴的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把白兰花插得浑身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抖动。

      “啊…又啊又…啊…又。丢…啊…丢丢了…”

      刘二堡马上拔出肉棒,也不管上面沾着的汙物,直接插进了白兰花尚在蠕动不停的密穴里,也不休息又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停停…啊啊我…啊我。不行了啊”

      就这样,刘二堡从下面换到上面,从上面换到下面,直把白兰花干的高潮叠起,最后连小便都尿出来了,才在红肿的菊花里洩了。

      再看白兰花,已经翻着白眼滩在草垛上动不了了,大屁股和白色的底裤上青青紫紫,黄黄白白的真是一塌糊涂。

      刘二堡在边上的草垛子上坐下来,掏出那两个瓶子,看了又看才自言自语的感叹到:“真不愧是’坚而挺‘和’玉女淫‘呀。”说完警惕翼翼的把它们重又放好,掏出一包烟,倒出一根,那打火机点上,抽了起来。

      梨园戏班离开二汪村已经是两星期前的事了,现在村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安静,对于二狗子来说唯一的不同就只有白兰花,可是隐隐约约的又说不上来。

      十七天前,也就是戏班子演出的第三天,二狗子去县城后又跑了趟柳叶庄,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里了,累的半逝世回到家里,一开灯却看见白兰花坐在炕上,双手抱着膝盖,带有泪痕的脸上,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呆呆得看着前方。

      二狗子手中的包落在地上,人已冲到了炕边,连鞋也没脱就跳上了炕,一把抱住白兰花,着急的问:“妹子,咋咧?谁欺负你咧?

      你告诉哥,哥给你报仇。”早已散去的暴戾之气又慢慢的凑集起来。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看了看二狗子,想要说什幺却又打住,想了一想,才沙哑的说:“哥,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弄饭去。”

      二狗子紧紧的抱着白兰花说:“告诉哥,是那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不要怕,哥必定帮你报仇。”

      白兰花深深地看了二狗子两眼,才低声地说:“哪儿能呢?谁敢欺负俺呀?”

      “可你明明哭了呀?”二狗子不放心的盯着白兰花的脸。

      白兰花沖二狗子勉强地笑了一下,又低下头低声的说:“俺是因为今天的白蛇传演的太好看了,白娘子太可怜了,激动的俺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真的?没有人欺负你?”二狗子看着白兰花红肿的双眼,还放不下心来。

      “是真的,狗子哥,你不要笑话俺,俺去给你弄点吃的。”白兰花又给了二狗子一个微笑后,赶忙逃出了房间。

      “狗子哥,来吃吧,狗”当白兰花再进入房间时,二狗子已经歪躺在炕上,鼾声大作了。

      白兰花慢慢的走过去,坐在炕沿上,看着二狗子沈沈睡去的脸,眼泪又一次悄悄的滑出了眼眶。

      过了好一会,白兰花才擦了擦眼泪,悠悠的对着熟睡的二狗子说:“狗子哥,俺知道你对俺好,可是他拍了俺的照片,说要是让你知道了,他就叫朋友拿去贴在俺娘干活的工地上,那叫俺和俺娘还咋做人呀!”说着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等到白兰花再一次抹乾眼泪,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赶忙用力的推着二狗子说:“狗子哥,面做得了,起来吃吧!”

      “嗯嗯不吃了,在柳叶庄吃了点了嗯我睡了好累”

      白兰花收回手,想了一会又去推二狗子。“狗子哥,哥,俺,俺今天想要。”

      “嗯妹子,明天再说吧,哥今天实在太累了。”二狗子说完翻了个身又睡了。

      白兰花呆呆得看了二狗子好一会,才把碗收了,关上门,走到厨房里,脱光了衣服,左手从水缸里舀出冷水泼在自己身上,右手摀住自己的下体像发了疯似的拚命的来回揉搓着。

      “髒逝世了,髒逝世了,我要把你好好的洗乾净。”

      “啊…好…好…啊…”

      “啊…髒逝世了…啊…好…好…髒逝世了…”

      直到第十七瓢冷水泼在身上,白兰花的身子猛的绷紧,一阵发抖后才到在地上,摀住脸呜呜的哭起来。

      打那天以后,白兰花好像不太一样了,开端的几天二狗子回到家依然看到哭过的白兰花,过了几天戏班子散了,白兰花也就没再哭了,二狗子就真认为白兰花是看戏激动的哭,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可是白兰花晚上再没有缠过二狗子,往往等到二狗子回家,她已经睡下了,桌上留了冷饭,也不起身帮二狗子去热。刚好最近有人高价收购兔子皮,二狗子真是忙坏了,也就没去多想。

      “呦,二狗子来啦,怎幺样?俺那口子要的兔子皮弄到了没?”

      “有了,都在车上呢!总共五百张,老闆娘,要不您数数?”

      “不用数,不用数,你狗子哥俺还信不过吗?小六,王全,去帮着狗子哥把车上的货卸下来。”

      今天,二狗子太高兴了,哼着小曲儿,开着拖拉机,不到四点就已经回到了二汪村,这一笔赚了四百多块,真是太好了。

      “兰花,俺回来了,兰花,兰花?”二狗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着,到处找白兰花。“去哪咧?都这时候了,也不开端做饭?”

      五点多,白兰花才带着疲惫又满足的表情进了家门,看到二狗子已经坐在炕沿上喝酒,不禁一惊。

      “兰花,去哪了?这幺晚才回来?”

      “啊,狗,狗子哥,你,你回来了,俺这就去给你做饭。”白兰花说完逃出了屋子。

      “她今儿个是怎幺了?”二狗子端起酒,摇了摇头,然后往后一仰,把整杯一次性倒进嘴里,又拿起酒壶给自己满上。

      吃过饭后,二狗子洗过澡,白兰花也收拾完了,于是把她一把搂住,抱上床,狠狠的吻了一阵白兰花朱红色的丰唇后,才喘着气的对白兰花说:“妹子,你狗子哥俺今天赚了四百多块呢!赶明儿俺带你去县城,你要啥俺都买给你。”说完又一把搂紧白兰花,手开端在白兰花的身上抚摸了起来。

      “狗,狗子哥,俺今天太累了,明再说吧!”

      “可是,妹子,哥今天高兴,想要,你就委屈一下吧!”

      “狗子哥,俺今天真的太累了,睡吧,明再说。”白兰花从二狗子怀里挣了出来,缩在炕边,面朝墙盖了被子睡下了。

      二狗子感到到不对劲,也没说什幺,关了灯,盖了被子也跟着躺下了。

      “妹子!妹子。”

      “哥,啥事呀?”

      “你今天做啥了?累成这样!”

      “俺……俺……”白兰花没想到二狗子会突然问她这个,一时间结巴起来,想不到该怎幺样答覆。

      “没啥,妹子睡吧!”二狗子睁着眼睛,想着心事,没有再开口。

      第二天一早,二狗子依旧开着拖拉机出门,一出村口就把拖拉机停在村边,急忙赶回去,爬上自己家边上那棵老槐树,把身子完整藏在树叶间。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太阳已经露出了帮张脸,白兰花才从偏门出来,走了没两步紧张的左右看了看,推开隔壁家的一个木门,走进去,随手关了门。二狗子家的偏门外是一条直通后山的路,本来是村里的猎人们开的,现在后山因为前两年伐木过多,儘管后来又种了新的,可动物没剩多少,猎人要幺改行,要幺就去了别的村,这条路就没人走了。

      “奇怪,隔壁李老二家,那年儿子争气考上大学,去年把他和老婆接到城里,一年多没住人了呀?”二狗子从树高低来,挠着后脑勺,立在树下自言自语。

      “这不是二狗子吗?”

      “刘二嫂,俺问你,这李老二家不是好久没住人了吗?”

      “呦,看看,真是个大忙人不是?自己家边上的事都不知道,这房子,十几天前就让山娃子给盘下来啦!俺刚才在村口看见你的拖拉机,咋地?是不是坏了?”

      “啊,没的事,俺只是忘了东西回来取。刘二嫂,你忙,俺就走了。”二狗子说完,转身向村口走去。

      二狗子把拖拉机开去两裏多,才把它藏在山上,用草遮住,才翻了后山走捷径回村。所谓的后山不过是个比较高的土坡坡,比起四面真正的大山,真是小太多了,所以,二狗子只有了四十来分钟,人已经到了刘二堡家背后,悄悄的冲着那个有木门的房子摸过去。

      “啊…好啊太。好了啊快…快啊好…”二狗子人还没到窗户边就听见里面发出好像白兰花的淫叫声和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你这个淫妇,叫得还真大声不怕被人听去了?”一个男人带这很粗的喘息声调笑着。

      二狗子终于摸到窗户边,偷偷的探头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是个杂物房,材呀,碳呀,斧子,锄头堆得到处都是,靠这两面墙,摆了一排乾草垛,一个男人趴在女人背上,把她压在草垛上,用力的操着,从二狗子的角度只能看见两人的屁股和大腿。只见女人一双粉嫩的大腿间,插了一只说不上名字的怪东西,男人的屁股大力的挺动,引的女人一阵阵的浪叫。

      “啊好…啊到。了…啊丢了…啊爽爽”二狗子正感到奇怪,那声音听起来像是白兰花的女人大声的叫着,两条粉腿绷得紧紧的颤了好一会,才停下。

      “真是个淫娃蕩妇,这幺快就又丢了,昨天你丢了十几次,今天要比昨天更多,来换个姿势。”那男的说完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扶住女人的身材,就着草垛子滚了两圈,让她脸朝着天,接着把女人的一双大腿搭在自己肩上,鸡巴往前一挺,又开端大力的挺动。

      这时那对男女正好侧面对这二狗子。二狗子一看,不是白兰花和刘二堡还能是谁?当时钢牙一咬,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来,用手指把刀套上的纽扣打开,跟着一甩,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就裸露在太阳光下,反射出阴森森的光芒。

      “啊——”刘二堡一声低叫,显然是洩了。

      二狗子听见声音反而冷静下来,一面拾起地上的刀套把刀子重新套好,收进怀里,一面心想’我现在冲进去把他们杀了我自己免不了也要坐牢,还坏了名声,为了这对狗男女不值,还是先看看再另想措施。

      于是,又摸回窗边探头持续看着。刘二堡和白兰花的姿势依然没变,只是这时刘二堡在休息,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就只有那嗡嗡声显得格外刺耳。

      二狗子仔细一视察才创造,嗡嗡声是那根插在白兰花穴里的怪东西发出来的,而刘二堡的鸡巴竟然插在白兰花的屁眼里。

      刘二堡歇了好一会,从边上拿过自己的衣服,掏了半天拿出个小白瓶子,倒出两颗药丸,往自己嘴里一倒,然后把衣服和药瓶往边上随手一扔,又扶住白兰花的腰,开端大力的挺动起来。

      白兰花闭着眼睛,两腮通红,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低声的呻吟着,嘴角边趟出一道口水,那样子让二狗子想起在交配的母猪,不由得又握住怀里的刀柄,挣扎了半天才离开窗子,背靠在墙坐下,一面平缓自己的心情,一面静静的等候机会。

      “啊——”过了好半天屋里又传出刘二堡的叫声,然后就没有动静了,二狗子凑到窗前一看,刘二堡趴在白兰花的身上,鸡巴仍然插在白兰花的菊花里,小穴里的东西依然发出嗡嗡的声音不停的抖动这,只是两人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像逝世了一样。

      二狗子轻轻的推了一下窗户,没想到居然开了一道缝,他打量了屋子里好一会,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包火柴,掏出一根点着,往屋子里一扔,再点一根,再一扔。扔了一二十根,屋里的乾草都着了,燃起熊熊大火,白兰花和刘二堡依旧没有动静,想是实在太累了吧!

      二狗子冷冷的对这屋里仍然不醒人世的两人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沿着原路去取拖拉机,两行泪水滑出眼眶,流过坚毅的脸颊。

      二狗子开着拖拉机回到二汪村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进村就看见刘二嫂和王大白媳妇在水井边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幺,忙停住拖拉机,向她们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来了。大概还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惊的!”

      “刘二堡家,就是你家邻居,今天失火了,亏得创造的早,没烧开来,只烧了他们家两三间屋子,可就着,还是把人给烧逝世了,这不,公安都来验尸了。”

      “哦!逝世了几个?”

      “看你说的,刘二堡家就他一人,还能逝世几个?诶,村长陪着公安同志出来了,村长咋样啦?”

      “还能咋样,烧逝世了呗!可怜山娃子,才买了房没几天就差点被烧成了碳,都快认不出来了。”

      二狗子一听说只烧逝世了一人,也顾不得往下听了,急急忙忙得往家里赶。等进屋一看白兰花正躺在炕上睡着,手不由自主的又去摸怀里的刀,脸色变了好半天,才又把手拿出来过去推醒白兰花。

      白兰花朦朦胧胧的醒过来,看家二狗子站在床前,下意识的往炕里缩了一缩。

      二狗子虎着脸看了白兰花好半天,才冷冰冰的开口到:“听人说你和山娃子好上了,你可真是对得起俺呀!”

      “俺……俺……”白兰花结巴了半响都没说出话来。

      “你,你好对得起俺,你摸摸自己良心,俺哪里对你不好了?

      你要在外面偷男人?”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着用力的把盖在白兰花身上的棉被扯了下来。

      一件粉红色的东西从被子里抖了出来,二狗子低头一看正是,上午插在白兰花穴里的玩意。再看白兰花竟然一丝不挂,直气的二狗子眼睛都红了,“啊——”的大叫了一声就扑在白兰花身上,又咬、又掐,痛的白兰花哀叫连连,挣扎不止。

      二狗子顺手把床单斯了,扯成一条一条,把白兰花双腿折起来膝盖顶在肩膀上,然后用布条紧紧的捆起来。白兰花的手被绑在背后,双腿高高擡起,小穴和肛门都毫无保存的裸露在二狗子面前。

      “啊,救命,狗子哥,不要,救命,呜…呜…”白兰花唯一能应用的嘴也被堵住了。

      二狗子一口吻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了白兰花的小穴里,创造那里竟然潮湿无比,气的身子抖了一抖,把肉棒又拔出来,对準白兰花的菊花,一口吻插了进去。

      二狗子的鸡巴比刘二堡的可粗多了,白兰花只感到肛门一阵疼痛,差点昏了过去,呜呜的叫着不停猖狂的摇着头。

      “淫娃,蕩妇,母狗,不要脸。”二狗子不顾白兰花菊花里流出的血,依旧一面骂骂咧咧的狠劲抄着粗大的肉棒在白兰花的后庭中进进出出,一面在白兰花身上又咬,又抓,又扭的,弄得白兰花不停的翻着白眼,嘴里忽高忽低的不停发出惨哼声。

      “淫妇,去逝世!”二狗子,把肿胀到极緻的大鸡巴深深地捅进白兰花的菊花中,一颗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兰花带血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然后仰头大叫一声在白兰花的屁眼里洩了。

      二狗子好一阵抖动才发洩完,再看白兰花,只见浑身或青,或紫,肛门决裂,鲜红的血流在白色的褥子上,一大滩的格外刺眼。

      二狗子不停的往后退去,退去,直到抵到了墙,才盯着炕上得白兰花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为什幺?为什幺?我做错了什幺?你要这样对我?为什幺?”然后用手摀住脸,号啕大哭起来,那样子就好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

      哭声听了好一会了,二狗子慢慢的擡开端,看着炕上还没醒过来得白兰花,恼怒的吼着:“溅人,淫妇,是你,都是你!”然后啊的大叫一声又一次的扑了上去。

      星期一,二又被派去了那个景象观测所,虽然刚好可以就本章内容和一些疑问做详细地懂得,可是,影响了出文的速度,本来想昨天晚上写完发出来,无奈星期二晚上忙了一个通宵,实在是没有精力了。

      这是最后一章了,感谢各位支撑我的兄弟ps:我就两次逝世亡事件(刘二堡和二狗子的亲戚)询问的成果是,两件事都是真的,但说是二狗子干的没有证据,只是村民的猜测。

      二狗子被判了五年,明年应当会出狱了。老杨头病逝世了,白兰花跟着她娘离开了大贵村,不知道去哪里了。

      二狗子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响午了,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脸上,他揉了揉眼睛,两手撑着炕坐了起来。四周看了看,等瞧见斜躺着被绑的像粽子一样的白兰花,人才完整甦醒过来,想起前一天的事直恨得咬牙切齿,举起右手狠狠地落在白兰花肥嫩的大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呜——”一声惨哼从白兰花被堵着的嘴里发出来,人还没完整甦醒过来,两行眼泪就已经冲出了眼眶。

      如是在平时,二狗子看到白兰花哭泣,确定要心疼逝世了,可是现在,二狗子只觉着心头一股子怒火,越烧越汪。“哭,你有什幺可哭得?俺那里对不住你了,供你好吃的,好喝的,人家劝俺让你出来看店,俺怕你累着。可是你呢?你咋样对俺的?”

      “呜——呜——”白兰花一面哭着,一面摇着头,呜呜的叫着像是有什幺话说。

      “还哭,还哭!”二狗子又狠狠的打了白兰花两巴掌,本来雪白的屁股,现在已经红了一半,还微微的肿了起来。然后,一把把白兰花口中塞着的布条拉了出来。

      “呜——狗子哥,呜,俺,俺是被*的,刘二堡他,他强要了俺,还拍了照,说是俺不听话就要让俺娘难看,狗,狗子哥,俺真的是被*的。”

      二狗子看着白兰花着急的面貌,冷冷的笑着。“是吗?那幺说你恨他喽?”

      “俺恨他,狗子哥你信任俺,俺恨不得他去逝世。”

      “哦?所以,你一把火把他给烧逝世了?”

      “啊?逝世,逝世了,不,俺没有,俺没有杀人,俺只不过是搬不动他,他太重了,所以,俺自个逃了,俺没有放火,俺没有杀人!”

      白兰花一边哭着,一边使劲的摇头,把泪水甩得到处都是。

      “哼,你当然没有,你被他操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然你怎幺会主动挺着屁股让他干屁眼?溅货,看俺怎幺收拾你。”说这又在白兰花的大屁股上狠狠地给了两掌。

      “呀,狗,呀,狗子哥,你就饶了俺吧,俺下次不敢了,狗,呜…呜…”二狗子越听越气,把白兰花的嘴从又塞了起来。转身开门出去了。

      等到二狗子再进屋时,手里拿着盐罐和一柄小汤勺。再看白兰花,不停的呜呜的叫着,泪水落在褥子上,已经湿了一大块。

      “还哭,看见你就觉着恶性!昨天俺太激动了,上了你的髒穴,现在想起来还觉着不舒服,今天,给你消消毒,省的你把啥病传给俺。”二狗子说这就用汤勺去挖白兰花的密穴,密穴由于近来用的太勤了,鬆鬆垮垮的,没用多大劲汤勺就全部塞了进去。

      二狗子用汤勺在白兰花的穴中,狠劲的搅着,引得白兰花不停的发抖,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也进步了两度(声调)。

      “哼,还真是个淫妇。”汤勺在搅了老半天后,被抽了出来,二狗子看着上面沾着的淫液,哼了一声,冷冷的兜着白兰花。

      “溅人,给你的淫穴消消毒。”二狗子用力的一甩,把汤勺上的淫液甩在地上,然后,舀了一勺食盐,塞进白兰花的密穴里,又开端大力的搅拌着。

      这次的滋味完整不同,一股灼痛从穴中传到了大脑,白兰花猖狂的摇着头,呜呜的不停惨叫着。

      “溅人,叫你偷汉子,叫你偷汉子!哈哈哈哈!”二狗子一面舀食盐帮白兰花洗穴,一面看着白兰花哭泣的脸,猖狂的大骂,大笑,一张扭曲的脸看起来格外吓人。

      “差不多了。”二狗子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白兰花,人也慢慢冷静下来。

      白兰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只是觉着全身都快麻痺了,手脚好像断了一样用不上力量,密穴里疼得让人想去撞墙。

      “差点忘了,还有这儿呢,也要消毒才行。”二狗子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用汤勺顶着白兰花的肛门,使劲的往里塞。

      白兰花昨天被二狗子操的裂了肛,现在全部屁眼还是又红又肿的,汤勺的边沿又很薄,这一塞就又见了血。

      二狗子不管那幺多,只把血当作润滑剂,使劲的塞进去后又猛地拔出来,然后再塞进去,直痛得白兰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呜呜的惨叫着。

      “好像差不多了。”二狗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舀了一勺食盐,猛地插进白兰花的屁眼里。

      “啊——”一声惨叫从白兰花堵着的嘴里冲了出来,只见她白眼一翻,身子一阵绷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冲了出来,溅得二狗子身上,炕上满都是的。

      二狗子哪里知道失禁这种事,怪叫着跳开,看看自己身上,炕上都湿了一大片,擡起胳膊凑的鼻子前一闻,直觉这一股子骚臭味,让人想吐。心中又是一怒,拾起边上的皮带,狠狠的抽起白兰花来。

      “还敢尿炕,叫你尿炕,叫你淫蕩,叫你偷汉子!”

      等到二狗子抽得累了,白兰花早就昏逝世过去了,身上红一道,紫一道得到处都是。二狗子扔下皮带,又去做消毒工作了。

      一股清凉的感到,暂时笼罩了灼痛,白兰花悠悠的醒过来,创造自己躺在厨房的地上,身上的束缚和嘴里的布都已经不见了,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浑身高低除了痛还是痛。

      二狗子手中橡皮水管喷出的水是清凉的起源,那种感到就好像大冬天里光着身子,靠在一小堆火堆旁边,儘管其他处所还是冰冷的,但靠着火堆的处所却给人支撑下去的力量。

      水管移到了白兰花的两腿之间,浇在密穴和肛门上,白兰花不自觉的叉开双腿,盼望最痛的处所能得到缓解。

      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穴上,大批的冷水沖进了密穴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吟起来。

      等到肛门也洗乾净了,二狗子创造白兰花但褐色的乳头已经翘起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蕩妇,好吧,既然洗乾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也不管地上潮湿,扑在白兰花身上,把裤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勃起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穴里,大力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密穴里又痛又痒,难过极了。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端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对準白兰花可怜的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悲凉的哀鸣,头一歪便失去了知觉。

      二狗子好像没看见一样持续大力的操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屁眼。

      “叫你淫蕩,叫你淫蕩……”二狗子不断的重複着这句话,使劲的插入,拔出。等到洩了才创造白兰花昏过去了,于是,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

      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根棍子拄着,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

      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嗓子哑了,怎幺都叫不出声来。

      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却听见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声音,认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后院逃,盼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

      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木棒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重心一失,往后倒去,屁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头脑里,白兰花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蹤,只感到一阵噁心,张嘴吐了一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

      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捲缩在地上,下体处血流了一地,肛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睛紧闭着,哪里还有一丝血色?

      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舖,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懊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癒,只是手脚仍然感到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出去买米了。

      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狗子哥对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个脸。难道说…对必定是这样的,他必定是怕把俺弄逝世,所以想等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裤知道大门锁了,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鬆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工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的,都是刘二堡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这时看见白兰花想翻墙逃出去,认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抑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髮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準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怒吼,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白兰花的衣裤,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流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抽插,等二狗子洩了出来,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幺?一面哀求着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用自己的双腿抵住,*迫白兰花大大的离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密穴。

      白兰花的手摀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恼怒,又把床单扯了,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硬朗,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阴唇,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

      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持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冰冰冷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了锁,而且不止一把,密穴三把,连肛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是羞愤,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檯球、喝酒,就是打架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端躲着他,只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本来更过火。到了晚上回家,随便带点馒头、熟肉什幺的,喂饱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阵抽插,自己满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日便又病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鏽了,阴道裏跟着也就有了炎癥。二狗子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

      这一日,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措施,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

      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认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哐啷”一声。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擡头看见后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阐明。

      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裸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淑芬听完,人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去找二狗子是于事无补,对白兰花说:“兰花,闺女,你在忍两天,娘这就去派出所告他去。”然后,再安慰了白兰花几句,重又翻墙出去,坐车去了县城。

      “你是二狗子?”一只手搭在二狗子的肩上。

      “找爷做啥?”二狗子依旧趴在檯球案子上,瞄着球没有起身。

      “我们是县城派出所的,我们猜忌你有虐待、殴打妇女的嫌疑,跟我们走一趟吧!”

      “臭娘们,你别认为这样就完了,你休想,你是俺的!”

      警车在村民们的目送下,鸣叫着走了,檯球案边留下了四把被折断的钥匙,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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